姑娘!”
大叔赶紧丢了牛绳,焦急地跑了过来。
……“大牛婶儿,你男人从哪救回来的啊?
长得可真水灵啊,瞧瞧这皮肤,就是比咱们山里嫩。”
“瞧你这话说的,外面的人成天不劳动,一不下田,二不耕地,生了孩子还能请保姆带,当然水灵了……”“我也就是说说,她皮肤好归好,体力不行,看看才拖着那男人走了多久,就昏成了这样!啧啧,送给我儿子当老婆,我还嫌弃屁股不够大,不好生养呢。”
“你们说,这女人和那男人是什么关系?
我看着村长家那姑娘对那男人还挺上心的,亲自拖去她家医治了呢!”
“还能什么关系?
八成是她男人呗!”
宁溪之前的神经一直都绷着的。
现在昏过去了,也照样无法放松,她不停梦到有条露出獠牙的狂蟒在追赶她和战寒爵。
两人一路不停地往前逃啊逃,却怎么都跑不出原始森林!就在此时,耳畔响起了男男女女的声音,还有人在捏她的脸。
一个激灵,她猛地从那场噩梦中惊醒过来,刚好看到之前放牛的大叔站在床头,皮肤黝黑,头上缠裹着浅色的头巾。
他身边还跟着几个看热闹的人,伸长了脖子,大概都是同村,穿着打扮也类似,见她醒了,几人七嘴八舌议论了几句,又离开了。
最终就剩下大牛叔和大牛婶,以及一个尖嘴猴腮的年轻人。
大牛叔松了口气,咧嘴笑了笑,递给她一个漂亮的瓷碗,里面是黑乎乎的中药。
“姑娘,你醒了啊?
快把这碗药喝了,补充元气的。”
隔着老远,宁溪就能闻到那股淡淡的腥味。
原来她没有做梦,是真得救了。
宁溪从床上坐起来,可身体没力,刚撑起来又趴跌回床上。
“哎,姑娘你悠着点!你整个人都虚脱了,别瞎使劲,对身体不好……”大牛婶忙扶起她的手臂。
宁溪眼前是一片金星在转悠,隔了好几秒才慢慢回了血色,环顾四周,貌似是那种很原始的小木屋,空气中也散发着一股清香。
她没有在屋内看到战寒爵,有气无力地问大牛婶:“大姐,是你救了我么?
谢谢,请问跟我一起来的那个男人呢?
他现在在哪?
他为了救我被蛇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