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爵从容地和马致远握手,又宠溺地看了眼宁溪:“溪溪,叫人。”
“马叔叔。”
宁溪跟着乖巧甜甜地喊。
马致远面上不显,垂在腿侧的手却慢慢收拢……凌辙的女儿倒是风光,他儿子现在还在审讯室内羁押,他用了不少手段都不能保释,想到自己儿子就是着了这夫妻俩的道,马致远眸中闪过一抹阴鸷。
他挥了挥手,便有几名服务员推着筹码过来。
马致远把玩着手里的鼻烟壶:“侄女婿,有没有兴趣陪我玩一局?”
“马副总统肯教导晚辈,那是我高攀了。”
战寒爵皮笑肉不笑,语气轻描淡写的,好像闲庭散步。
马致远打了个手势,花花绿绿的筹码堆在了他和战寒爵两人手边。
两人分别在赌桌两端坐下。
战寒爵睨了眼筹码,薄唇轻启:“副总统盛情邀约,不如再赌大一点?”
“正合我意。”
马致远笑了笑:“不知侄女婿想怎么赌?”
“说来简单,我赌我手里所有的资产,副总统赌你手里所有的权,钱权一局定胜负,不知道副总统敢不敢豪赌这一局?”
战寒爵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可话音落下,整个包间内鸦雀无声。
包括宁溪在内,都暗自吃了一大惊。
才第一局,他就把所有的筹码都押下去了!马致远的脸色也跟着微变,沉吟道:“侄女婿,你算得可真精明,你输了,还有总统先生在背后替你撑腰,我输了可就一无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