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少肯定是希望你别受夏女士去世的消息影响,他也是为你好。”
宁溪没说凶手可能是宁凯,心急如焚:“可我现在压根静不下心,我爸在医院还发了高烧,医生说很严重,我想去看一眼也不行。”
“这么苛刻?”
乔心安嘟囔。
“对,所以你可以帮我么?”
乔心安眨眨乌黑的眸:“我要怎么帮你?”
宁溪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她眼睛一闭歪着脑袋就沿沙发倒了下去,乔心安忙对门外的佣人和保镖大喊:“溪溪?
来人啊,溪溪晕倒了!”
保镖被乔心安的喊声引了过来,见宁溪歪斜着倒在乔心安怀里,个个如临大敌。
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好好看着宁溪,不让她出门。
可没说让她昏迷啊……爵少万一怪罪下来,谁能担当得起?
“你们不许她出门,她肯定是受刺激郁结攻心才昏过去的!”
乔心安担忧又心疼地指着保镖骂:“哎。
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快点去安排车子送她去医院呀,难道要看着她流产你们才满意?”
乔心安毕竟是个女演员,演得入木三分,保镖连忙给战寒爵打电话请示,然后送宁溪去医院。
乔心安自然要跟着一起去。
让乔心安惊呆了下巴的是,到医院门口,来迎接宁溪的人竟然是战寒爵!才短短几十个小时不见,乔心安却觉得战寒爵好像变得更冷酷了,像一个移动的制冷机,墨眸里蕴藏的深沉叫人不寒而栗,完了完了,怎么会是他?
宁溪要去看宁凯,这下还能在他眼皮底下跑掉么?
乔心安很没出息地拔腿跑了,把宁溪一个人留给了战寒爵。
战寒爵以公主抱的姿势紧抱着宁溪,大步往医院里走。
宁溪感觉到熟悉温暖的气息,贪恋地用力呼吸着,往他怀里无意识地靠近了些,悄悄睁开一条眼缝去打量战寒爵,原本是想用这种方式去见宁凯,没想到却见到了他……她蓦地紧张起来,手掌心都渗出一层层的热汗。
她反复思考着应该怎么样开口跟他说第一句话。
问他好不好?
很明显,他过得不好。
问他为什么囚禁她?
那会把他们之间仅剩的一层薄膜戳破。
不知何时,战寒爵停了下来,低头凝视着宁溪,宁溪还来不及把微睁的眼皮闭回去,就这么和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她的无措和慌张统统落入他的眼底……“不是郁结攻心晕倒了么?”
他面无表情地问。
宁溪很想讪笑缓和气氛,可扯着嘴角笑比哭还要难看:“被你一抱,我又醒了。”
战寒爵没有戳破她伪装的小把戏,而是小心的把她放到了地上。
“既然已经到了急诊室,那就进去做个检查。”
宁溪下意识抓住他的衣摆,不肯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