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荡漾青春花色的你,挑动的是如火舌的焰青之丽!眼里留存你所有在人世间的耀美是始亦为末在我荒唐又苦闷的萧瑟岁月里。
我以从未出窍过的忧郁帝灵魂为人世间最高之名,记你那如日中天的绝姿之美!
叛逆!是我唯一的意志。
冲霄!不为了震天。
奇情!不为了惊叹。
守护!只是让我的心不因你骚动。
逍遥!是我最卑鄙的自尊。
自由!是我最低能的学问。
哈龗哈!是我文字仅有的忧伤。
当我尽弃成空,红尘已不再感染我,撤手一摆!红尘都在我眼皮下,我不是谁,我只是人间的一位绝世的匆匆过客,直到我再次看见当我发现这人世间已经没有对象可学时,思想已经不复在了,用人的语言去形容最贴近的是叫孤独!傲世於高处云深深不知处。
又静与又笑,没有感动。我不是谁,只是宇宙间的一个刹那间存在物,既然宇宙中没有让我永恒佩服的祂物,我就可以形容自己如一轮魔月,直到幸运的遇龗见你!
把我所有存在过的一点一滴的凝聚回来,我在你的存在的世龗界里。新─浪─微──博里。串连广播里,随意的写下音乐情书给你,以感恩你那柔情似水的眸子及美好龗的姿影。
曾经的少年口头禅:左手拿的是音乐,右手提的是思想。我的心在遇龗见你之後全活起来了,遇龗见新生。
就说赤裸躺着无色无相。做为阳光所可接受最舒服的妙光下,你只需要一道温凉的风吹进暗幽而无底的空虚深处。
吹着、吹着、吹走漫烂的春青。接着牠狞笑上你的身,无知无觉中,直到你发生第一个思想时,你发觉牠已经牢牢的进入你的心,你误以为牠是岁月之神,然而牠不是。
你相信自由败坏的人慾色相驰骋在你的世龗界。在你之上色即是相。除了色相还是色相。
但你既然从来没有相信色即一切,自然也不存在有色即是空。
你不相信自己是宇宙天地中的一只烟火狐狸精!在你之下情即爱,除了情爱还是情爱。
止於你了经上说不可试探主你的神到此为止。
但是啊!你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字!
你忘了神─忘神。所以去牠蚂的神,无神无界有的只是啊
牠对着你说很愉悦喔!你说不宋怎麽行。
你恍然大悟原来牠姓宋,送颂!宋什麽宋!
完了你说:春梦不是梦。牠说:你说你干麻一直跟着我?
你是谁?你是秋天才起来的风子?无界来的聊子?不!都不是!
是正在《虞美人》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人间词话》昨天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依消得人憔悴。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耳边听着:东海渔歌、夜雨寄北(御不凡)、不世狂人(南风不竞)、烨世兵权(虓眼军督)四首曲之後,疾笔刹那间。
人间逍遥王─龙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