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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码翻倍到两百万后,王鼎已经拿出了四十多万,贺兰山和李老板也各下了八十万了,沦为看客的其他赌徒们窃窃私语,估计着这一局是今天最大的了,很可能会终结今天的赌局。
孙乾这会已经从赌桌上下来了。
吴柏坡跟他窃窃私语了一些什么,他点点头,表示只要是王鼎输了,不是自己赢的也无所谓。
孙乾是要看王鼎好戏了,那个齐芳菲也是。
自己和孙乾比不过王鼎,但自然有比你王鼎厉害的人。难不成你还想在大上#海娱乐城的赌场里边赢钱,你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
而齐芳菲的筹码也没有多少了,好像还不到一万。
面对两百多万,王鼎这个最大的变数也不得不被二人重视起来了,李老板有些为难的看向王鼎:“老弟,你打算抬到多少?再这么搞下去,没完没了嘛。”
王鼎淡淡的笑了笑,看向贺兰山:“我再暗十万转明牌,贺兄你看怎么样?”
贺兰山犹豫了一下,点头道:“行,等你看完牌咱们再商量。”
哗、哗、哗——三堆筹码推进桌心,分别是王鼎的十万暗牌筹码,贺兰山和李老板各二十万的明牌筹码,赌资激增至两百六十万以上。谁笑在最龗后。今天就不虚此行了。
“那我可要看牌了啊。”王鼎从容的笑过之后。上身趴在赌桌上,双手对叠按住自己的三张牌,他可知龗道贺兰山话里有话。
缓缓滑开,左手挡着牌的背面,右手在里面轻轻揭开牌的一脚,暗房里顿时想起一片骂声,由于贺兰山这一局赌的太大,其他房间里的老千们已经暂时偃旗息鼓了。让暗房里的工作人员全力配合贺兰山出千,可是王鼎这么一趴,落下的衣襟刚好挡住了针孔摄像头,他们什么都看不到!
王鼎自然有王鼎的见识,他又怎么可能叫那摄像头拍到自己的牌,今天,这一次可要把吴柏坡派来的这个代表收拾了,而一旦收拾了这个人,孙乾和齐芳菲不攻自破,那他们以后就得老老实实的。
“哈龗哈。人品爆炸啦!”
看完牌的王鼎大龗笑一声坐了起来,抓起筹码盆往桌心砰的一放:“我这就剩这一百万了。干脆梭哈!”
李老板的表情犹豫不定,他看出王鼎很可能是拿一百万的梭哈使诈,其实只有一副“耙耙牌儿”而已,但是不管怎么说那可是一百万呢,跟还是不跟?
贺兰山眉头凝起,定睛观察这王鼎一定摊开的三张牌,他眼突然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光芒,因为在最龗后一张牌的背面,他看到了自己做过的一处暗记!
是它!
看到那处暗记,贺兰山略一思索,便嘿声笑道:“一百万是吧,我也跟你搏一回人品,我跟了!”
见贺兰山跟进,李老板和黄老板对了一下眼色,都知龗道贺兰山是看出王鼎的玩强干了,就这小子还想着炸我?李老板沉声说道:“既然贺老板跟了,那我也不能输在这最龗后一搏上,我也跟!”
“嘿,这回玩大了!”
“有敢梭的,更有敢跟的,看来是冤家牌啊!”
“别不是又出喜金了吧,我真是躺着也中枪……”孙乾连连摇头。
“亏我刚才见机及时逃掉了,不然肯定被他们吃到渣都不剩。”齐芳菲也说道。
赌客们纷纷议论着,这种六百多万的场面已经较为罕见了,在这种档次的房间里几乎看不见。
贺兰山、李老板和王鼎三人互相观察着对方,王鼎的表情有几分阴晴不定,贺兰山貌似平静,其实脖子在转动的时候也有些僵硬了,李老板竭力想表现的平静一些,微微颤动的手指却毫不留情的出卖了他的激动和紧张。
看到王鼎的表情,李老板心里更坐实了“他在诈底”的猜测,而贺兰山已经看到了王鼎一张牌面上的记号,在他看来,大局已定了。
贺兰山的牌是一套Qka的同花顺,能大过这副牌的,唯有三条而已,在他看来,李老板的一站o和一张a不可能凑成三条,这就算比掉了一个对手,而王鼎的三张牌,有一张的一角带着个月牙形的小凹痕,正是他做的红心o的标记,这样一来,萧长亿掷掉的牌里有一张o,李老板也有一张o,王鼎的三张牌就不可能凑出三条o了。
而且,李老板和王鼎各有一张o,就不可能出现和他同样的Qka同花,连粘锅现象都彻底杜绝了,所以他是稳吃王鼎和李老板了。贺兰山心里认定了王鼎一定会输,六百万,是自己的了!
这里说一下,所谓粘锅,就是最龗后的两位赌客牌一样大,没分出大小,那样所有筹码就会累积到下一局作为海底,到时候六个人重新来过,鹿死谁手就犹未可知了。
而李老板和他的搭档黄老板一致认为,贺兰山只有一副比对子稍大些的牌,有可能是大对子或者顺子之类的。就算是同花,也不会比李老板的ako更大,而且看贺兰山的表现,也不像同花顺和三条的样子,再说同花顺和三条出现的几率很小,也未必就恰好在这一局遇到了。
至于王鼎,在她们看来,这个胡子都没刮过几回的小青年不过是个诈底未遂的小毛孩子罢了,论演技没演技,论牌技没牌技,也是一个来送钱玩的富二代!吴柏坡口口声声说他厉害,看来也不过如此罢了。
谁是螳螂谁是蝉,黄雀又是谁。暂时还不见分晓。在萧长亿和看热闹的黄老板的帮助下。从三人的盆子里各数出了一百万筹码,推到了赌桌央。
看了眼王鼎的筹码盆,黄老板笑道:“还有些富余嘛,剩了钱怎么叫梭哈呢?”
哗、哗、哗,王鼎抖了抖盆子,强笑着说道:“只剩三万多了,那就大家再出这些吧。”
“我这还有几个。”一直没吭声的萧长亿突然一伸手,将自己刚才剩下的那点筹码也推给了王鼎。
怎么说呢。在这屋子的人都看出来了,这将是今天的最龗后一赌,是决定胜负的一刻,萧长亿剩下这点筹码也没用。
主要的,萧长亿也想表示自己,自己相信王鼎,觉得王鼎一定可以赢。
“那就算你整数四万!”李老板数出四摞金色筹码,推了出龗去。
贺兰山更不会嫌钱太多烫手,也有样学样推出了四摞筹码,桌子上的筹码堆得像小山一样。出了零星几个蓝色的,一片金灿灿。
“这回彻底干爪儿了。”王鼎表情一变。恢复了淡定从容的微笑,向李老板一扬眉毛:“开牌?”说的却又几分犹豫。
“等一下。”贺兰山向王鼎一伸手,先制止了他,贺兰山今天来干嘛的,他心里可一清二楚。
吴柏坡告诉他,今天一定要把王鼎炸开,一定要王鼎输个心服口服,最好倾家荡产。
可现在,王鼎只不过是把他刚才赢来的那些钱放进去而已,顶多输了一点放贷的钱。
就这么怎么能比牌呢?
制止了王鼎,贺兰山向李老板笑道:“李老板,我这还有一点筹码,咱俩先比一下怎么样?”
如果觉得自己的牌不含糊,单独找人加筹码比牌也是可以的,比如贺兰山现在邀请李老板和他比牌,两人可以拿出相同的筹码来放在一起,谁牌大谁拿走,和最龗后的胜利无关,就算王鼎最龗后赢了,比牌的筹码也和王鼎无关,只归比牌的胜利者。
见王鼎突然换了副表情,而贺兰山又突然要求加码比牌,李老板顿时觉得有些诡异了,这两人的脸怎么像一岁半的小孩脸,说变就变啊。
看着贺兰山突然变得奕奕有神的眼睛,李老板的心里顿时也没底了,考虑了一下,沉着脸说道:“还是不比了,就这么开牌吧。”
“你不比?李老板,王老板,是这么回事,在赌桌上,三家的话是不能开牌的,如果李老板不比,那王老板你就得你,你要是也不比,咱们可要再加一些。我看今天这赌到这一局的话也就结束了,不如王老板你再借一点钱来,陪着我们把手中的筹码赌完了再开牌吗,你说呢?”
贺兰山到此刻,才露出了他的狠戾,李老板刚才都说了不比了,要面子的他此刻也不想反说我跟你比一下。
总之都是这么些钱,押完再开就押完再开。
两人的目光看向王鼎,王鼎瞄了一眼贺兰山的筹码,这家伙刚才还只有不到三万,可瞬间却又多出来了十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