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师肯定有影响,比不得弑父那般严重,但也快差不多了。
具体会有什么报应,这谁说得好?
“咚”的一声,孟极方到底是……晕倒了。
是人皆……欺他、骗他、玩他啊!
“这孩子不会恨你吧?”莫凌子摸了摸鼻子,觉得小娃娃挺可怜的,瞧瞧这年纪轻轻的,竟然受如此奇耻大辱……
他家徒弟长得那么好看,娶回去当媳妇儿还差不多,做师父,那就是看得见摸不着啊!
“这便是人生,哪能处处如意啊?总是要经受点打击才能长大的。”谢桥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做道士便可延寿?哪里有这么简单?
只是因为做了僧道,磨练心性,这才能摒除从前恶习,重新做人罢了。
孟极方从前大错小错犯得可不少,以后受些坎坷和磨难,那都是正常的事儿。
“你这丫头,说话老气横秋的。”莫凌子瞪了她一眼。
着人将孟极方拖了下去,送去了莫凌子的院子里。
那里蒙砚也在,不过这傻子现在似乎也好些了,太医整天的来,他偶尔能想起些片段,估摸着用不了多久,就能彻底恢复。
也正因为他有一丁点记忆了,所以对孟极方意见很大,一晚上闹着不要睡,非要将孟极方赶出去。
生怕莫凌子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一般。
莫凌子也觉得傻子可爱,耐着性子哄好了。
第二天,一切就绪。
孟极方还在睡梦中,就被谢桥和赵玄璟一起,带去了郊外一道观。
那道观建在山顶,并不大,屋子也只几间,还很破,山路陡峭,一行人都是爬上去的。
孟极方晕着,所以是被谢平岗扛着上去,倒是省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