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极方这人生得不错,头戴冠玉,俊美白皙,从表面看去,是个翩翩少年郎,萧彧荣有颗做夫子的心,瞧着这些个年轻的小子,都带着几分好感。
而且,今儿的孟极方,那叫一个乖巧。
“师弟对孟公子了解还是少了点,此人的确算不得大奸大恶之辈,但也有可恶之处。”谢桥却不同意萧彧荣的话。
她对人都还算和善,一般不会故意针对谁。
“为何这么说?”萧彧荣有些诧异。
“这人面相足够多富多财,但有句话叫做心高气短,他便是如此,面相再好,算不得长寿,虽有闲乐之态,然而他又眼尾又过长,锐利有余和气不足,必做尽伤人之事,问题看似不是太大,可他过于富贵,终年难改,长此以往,有伤贵格,不能长久。”谢桥又道。
简单的说,就是这人平日里大缺德事儿没做,但小的缺德事儿也干了不少,若是家里不富贵,还能收敛收敛,偏偏家中富贵,如火添油,刺啦刺啦将他的寿相烧没了。
谢桥也没说确切的说,这人约摸能活到多少。
说多了,透露天机,不好,而且她现在也没收卦金。
但想要活个六十以上,怕是不可能的。
“瞧他刚才,一开始虽有些猖狂,可后来倒也规矩啊?”萧彧荣是站在长辈的角度看的。
如同大人看孩子,除非这人做的太过分,否则心里多少会对其美化几分。
“这么说吧,这位孟公子在书院里头,没有杀人放火之行,但必有欺压寒门子弟的过错。”谢桥又道。
果然,萧彧荣听闻之后,皱了皱眉头。
以势欺人,是有些可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