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你说?咱娘死得早,我不替你着想,你还能指望咱爹?”谢平岗提到谢牛山,还翻了个白眼,就差没吐口唾沫唾弃一番了。
“小妾通房……您留着自个儿用吧,太子殿下是无福消受了。”
“既要娶了我,无论他是皇帝还是太子,这府内必要给我一个清静,我若不能生,他若忍不了,我会自己退下就是,不用麻烦别人费尽心思。”谢桥很是淡定。
“这话天真,那是太子,妾室岂是你不想要就能不要的?”谢平岗也觉得大妹傻,心里又担忧起来了。
“若是逼不得已,那还有逼不得已的应对方式,只他既要与我好,又要与别人好,那绝对不成,要么让我修道去,要么……”谢桥慢悠悠的,“后头那些话,便不吓唬哥哥了。”
她堂堂水月观传人,谁若是执意欺负她,毁他一宅风水,让他毕生难熬的能耐还是有的。
当然,她嫁人也不是奔着这生离死别去的。
她这人想得宽。
命数如此,凡事不敢强求,对于姻缘二字,也只求一生平顺淡然,不惊不怒,如温水飘烟,不冷不烫,便是最好。
谢平岗嫌弃的直撇嘴。
“能耐不大,口气还不小,老子本想高价买人来送你,不要刚好,正剩一趣÷阁款银留着买两把好刀。”谢平岗哼哼唧唧的。
不过这话他也上了心。
等见了太子,还是要旁敲侧击问一问殿下的想法,若是二人想法甚远……
趁着婚事还有三四个月,想法子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