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晋辂被太子的话说的一身凉,呆站在那里,一脸矛盾。
让太子去说,不对,他亲自去说,也不对?
“这都不行……那殿下的意思是,让我任由着老师以及大师姐胡来?”江晋辂眉头紧皱,“可若是换成天子决策,影响万万百姓,怎好袖手旁观?”
“自个儿想去。”赵玄璟没替他解释。
他将来是要砍别人脑袋的,又不是伸着头被砍的那一个。
当臣子的要怎么做,关他这个当君主的何干?
五师弟这话,又问错了。
果然还是太年轻了,他这师弟才华不逊色于温兰成,只是与温兰成不同的是,温兰成出身士族,一直备受当地官员以及名门的关注,而他这师弟出身寒门,空有一身热情,却见识不多,尤其是不懂如何与上位者打交道。
江晋辂看了看太子,然后沉默了一会儿。
他是个善于思考的人,并不笨。
太子是君,他说他不对,那他的做法肯定就是有问题的,可那该如何去做?
而此刻,谢桥已经坐在了厅堂里,黎世衍一脸慈爱。
左右无人,他这才道:“为师早先居无定所,也不好收你们的信,导致这些日子一直不知你过的如何了,直到前段时间,在这里常住了些日子,你大师兄才飞鸽传书过来……”
“我听说,你和太子订婚了?”黎世衍问道。
信里头只是告诉他,太子订婚,女方是大名鼎鼎的谢牛山之长女,名叫谢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