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师弟里头,萧彧荣与桑游关系算是最好的,毕竟二人年纪相差的小,就是喜好也都十分相同。
桑游虽然出身世家,但在京城也是举目无亲,所以师兄弟之间,更好培养感情。
当然,太子也好,只是太子聪慧,身份又高,师兄弟之间还要遵循君臣之礼,这关系自然就不算是十分亲厚。
黎老夫子擦了擦手,让三人坐下说话。
“你们三师弟,怕是不行了。”黎老夫子叹了口气,“一开始还只是有些不舒服,老夫也以为只是普通伤寒,谁知道这一病,竟一直好不了,什么好药也都用了,可就是不见好,这蒙家堡的好大夫也不少,但也一样束手无策,大夫说是寒气入体,五脏六腑毫无生机。”
“三师弟可是去了什么极为冰凉之处?”赵玄璟听到这话,也挺奇怪。
老夫子叹了口气:“这近两年来,我带着他们四处游历,的确是去了不少地方,极寒的地……也去过,可那时候,我们穿得不少,身体也并未与寒冰直接接触过,且,那也已经是一年前的事儿了,不会等到这么久之后,才寒疾发作啊?”
这一点,老夫子是怎么都想不通。
“那这一路,可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谢桥想了想,也道。
他摇了摇头:“三儿生病之后,老夫便整日琢磨,这些日子以来所有事情,来回在脑中过了许多遍,却是找不到一件能使得他生出这病的事情来。”
谢桥也沉默了一会儿。
她这老师活了大几十年也就辉煌了几十年。
他自幼便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所以他既然说这而一路并无什么凶险之处,那肯定就是真的了。
“也没听说过三师弟胎里有什么弱症……”萧彧荣也一筹不展,“老师,师弟如今在哪儿?弟子想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