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平岗是一脸心诚,生怕周蔚宗觉得自家亏待了虞先生。
谁能想到随便找个先生,还能遇上熟人亲戚呢?!
周蔚宗听得是直捂胸口,有些接受不了:“你别、别说了……我表弟他不娶媳妇儿!你便是说一千道一万,不成还是不成的,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怎能呆在你家里头?你还是再找个先生吧,我表弟,要跟着我回家!”
周蔚宗着急得很。
他知道谢平岗是个什么样的人,重义气,喜好武功兵器,为了那人家书院的一把大兵器,如今都能闷下头来读兵书!
若真瞧上他表妹,便是抢也要抢回家的!
周蔚宗眼里头都泛起几分乞求,看上去怪是可怜。
谢平岗却理解不了:“这是你表弟,又不是那笼子里的猴儿,更不是三五岁的小孩子,去哪儿还用得着你管?如今这人到了我家,就是老子的人,想让他走,没个三五万两银子,别想!”
“你还讲不讲道理!”周蔚宗也怒了,“我表弟只是来做武先生的,没签卖身契!就是卖身了,还不许她赎身了!?”
“呵。”谢平岗让人给周蔚宗上了杯茶,“你家的武先生,只做个把月的?”
周蔚宗心头一堵。
这做先生的,都比较特别,尤其是他们这种大户人家,若是选定了先生,少说都要教导个三五年的。
尤其是学武的先生,更是重要!
因为每种武学不一样,先生教得太杂,家中孩子也容易破绽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