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妹妹也说了,去捉人之前,要先安排些人过去,问问那包仑生妻子的想法,若是想要和离,顺道一块办了。
只是他觉得,为这男人受了那么多苦楚,和离有什么好的?丧夫多痛快?
有银钱家业傍身,更好养孩子,唯一不好的就是……若是将那婆婆以及接生婆甚至包仑生都抓了,这一家子可都是罪犯,若她守寡在家,难免要受人白眼。
和离的话,名声好些。
这其实只是一般案件,如今衙门那边也在奇怪,为何司刑寺要插手。
谢平岗也是顾忌莫大师,所以才多管闲事儿,若纯粹只是她妹妹提出的意见,就不会捅到太子殿下面前了。
谢平岗走的倒是痛快,可周蔚宗心里就像是被一万只蚂蚁啃食一般,急得直冒火。
好似晚去谢家一个时辰,他那表妹,就会多受一个时辰煎熬一般!
浑身难受!
守在外头,脸色严肃,生人勿进。
没多久功夫,谢平岗将情况和太子说清楚了。
赵玄璟皱着眉头,竟出乎意外的看重:“高祖打完天下之后,第一批颁布的律令里头就有专门针对溺杀女婴的律令,只可惜,这律令还不够严格,使得天下无辜受死的女婴还是有许多,本以为京城脚下,这种事儿能少些,没想到竟有人如此胆大妄为。”
“桥儿说的对,既是双生女婴皆亡,自然也是双倍的惩罚,你这就带人过去,将他们抓了,明日午时之前行刑!”赵玄璟又道。
因为太子的称呼,谢平岗怔了一下,随后连忙问道:“可若是真将人大张旗鼓的打一百四十仗,那这人可就必死无疑,到时候,殿下您岂不是受人非议?”
“几句话而已,就能如刀剑风霜一般扇死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