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夫人声音凄厉,没一会儿,竟穿着鞋子爬到了床上去,缩在角落成团。
严茹庄抹着泪:“大师,你也瞧见了,我娘……总是会这样,说话说得好好的就病了。”
“往后退一退。”谢桥开口,然后瞧见外头闯进来一个管事,看了那管事一眼,见他一脸官相又十分担心的态度,便猜出这人应该是那位严大人了。
许是太过担心妻子,所以闯了进来。
“严大人也来了?那就陪着严姑娘站在我身后的等着吧。”谢桥不咸不淡的说道。
严御史愣了一下,本想上前护着妻子的,但看着莫妖道一脸沉静,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应了。
这妖道,怎么知道他是这家的主人?
他身上的衣服,明明很是简朴啊?
“爹,您这样可就有些过分了。”严茹庄叹了口气,对自家父亲有些无奈。
严御史也一脸心虚:“为父只是……担心你上当受骗……此道士很会蛊惑人心,连宁北王都逃不过……”
“那爹你呢?宁北王都受她哄骗,爹又能躲得过了?”严茹庄摇着头道。
严御史自然不敢说大话。
父女二人盯着大师的背影。
谢桥将竹筐放下,拿出了一把挺长的桃木剑。
她手中执剑,指着那严夫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