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家赘婿死了,那今年的命案必然就不可能是他做的了。
可那是谁呢?
谢桥皱着眉头,也认真思考,目光往外头一看,正瞧着十八九岁的男子一闪而过。
“你儿子在何处?”谢桥开口问道。
这话一说,白沁香眉头一拧:“这是何意?查案便查案,找我儿作甚?”
“着人将白公子带过来。”赵玄璟十分干脆。
这人总得都带到面前盘问盘问,也好知道,这白沁香到底有没有作案的可能。
最好要知道,这案件发生的时候,白沁香人在何处,是否有人证。
谢平岗立即去做,没过多久,刚才露了头的男子这会儿被押了过来。
这白沁香的儿子长相与她有些差距,生的并不是很好看。
目下生肉、脸上无光,还是个绝嗣之相,这人……肾气还不太好。
谢桥干咳了一声,随后又多看了几眼。
眉头紧皱。
此人天岳昏暗,阴郁多忧,腹部浅薄窄狭性必孤寒,脖细而短,人中下窄上阔,天柱当缺,鼻小目低神不坚,气色青黑不善终。
这人,面相本就一般,这神气更差,都快比得上死人了。
而且,他还有几分凶相。
谢桥目色凝重,想了想,开口道:“白公子,那朱伯泱可是你杀的?”
她话一出口,包括赵玄璟在内,都十分诧异的看着她,没想到她竟会突然下此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