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把她撩拨的情难自制,当她眼眸水雾蒙蒙的看着他时,是他最为情动的时刻,扣着她的腰身,唇舌在她白皙柔软的胸前流连:“叫我子初……”
她若不应声,他落在她身上的吻就会越来越轻,宛如羽毛撩心,饱受折磨的那个人无疑是阿笙。
于是略带幽怨的“子初”唤出口,很难想象得到,平时自制力极好的他,闻听她的话,眸子里隐有笑意,动作更是迷恋失控。
情事开启,他们是彼此的第一人。
第一次懵懂,一切只是出于本能,经过长时“演练”,早已娴熟游刃有余,在床上他很少变着花样寻求新刺激,多是最直接的方式,但却很温柔,想要摆平她,对他来说很容易,阿笙根本就没有招架的能力。
他是很喜欢逗她的,每一次欢愉结束,他都会来上一句:“你还想不想要我?”
阿笙看着面上如常,情绪掌控极佳的陆子初,多是无言以对。
这人混淆事实,究竟是谁想要谁啊?好吧!被他撩拨的意识沦陷时,她对他同样饱含。
男女欢爱,性为辅,这并不令人羞惭。
一次,正到关键时刻,杜蕾斯没了,彼时她只觉得身体在他的亲吻中仿佛要融化一般,见他起身,拉着他:“明天再买。”
听着她格外柔顺的声音,看着她期期艾艾的眸,他是很想把她压在身下缠绵一番的,但理智最终战胜了,安抚的亲吻她:“你还没毕业,怀孕的话不好。”
阿笙心里是感动的,她能感受到来自灵魂那里传递出来的温度。
陆子初最终半夜开车出去买杜蕾斯,等他回来,她已经睡着了。
某人失笑,看了一眼手中的杜蕾斯,放在床头柜里,是不忍心叫醒她的,只能暗自压抑。
躺在床上,陆子初手指伸到她胸前,拿着那枚挂在她脖子上的银戒,反复看着。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诸如此类的句子,听多了,仿佛真的已经手牵着手在梦里走完了一生。
埋首在她肩窝处,他轻声低喃:“梦里是否有我?”
……
阿笙那天晚上确实梦到了陆子初,她梦到她和陆子初变成了这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
梦里,那是一个春日,微风徐徐,街道两旁的花都开了,层层叠叠十分耀眼夺目。
人潮涌动,他和她在街头擦肩而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