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初哄了一会儿没有用,只得面对面把她抱高进了客厅。
先把阿笙放在了客厅沙发上,拿了一条厚毛毯盖在她身上,陆子初这才走进厨房,烧水泡了一杯蜂糖水,兑温了端过来,把她扶起来,靠坐在他怀里,她睁开迷离的眼眸看他,笑了:“子初……”
声音轻得好似一阵暖风。
“嗯。”他应了一声,把杯子凑到她嘴边。
“子初……”她又轻声唤他。
“嗯?”这次,陆子初笑了起来,发现了,她唤他没有逻辑性,纯碎只是唤着好玩。
陆子初低头哄她:“来,把蜂糖水喝了,我带你上楼睡觉。”
她侧开脸:“我不想睡觉。”
“那你想干什么?”询问声耐心十足。
她想了一会儿,似是想不出来自己想干什么,干脆笑吟吟的盯着他看。
从她这个角度望过去,正好可以看到他好看的下巴和上下滑动的男性喉结。
她抬手摸了摸,很迷茫:“为龗什么我没有喉结?”
陆子初憋着笑,以后绝不能让她在公众场合喝酒,这样的俏皮话,总不想让别人听了去。
“因为你是女人。”陆子初说。
阿笙感慨道:“女人命苦,都说男女平等,其实根本就不平等,你不知龗道,女人产子的时候痛的死去活来……”
陆子初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你见过女人产子吗?”
阿笙认真道:“没有,但我见过母猪产子,一窝十几头,母猪躺在地上哼哼唧唧,难受着呢!”
如果这时有人看到陆子初,一定会惊艳不已。
男子低沉的笑溢出口,“花开明媚”都不足以形容他唇角的那抹笑,笑容撩人心扉。
阿笙看着他:“子初,我有没有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没有。”陆子初唇角笑意加深,担心她弄洒蜂糖水,就把水杯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阿笙笑了笑,“那我现在告诉你,你长得很好看。”
“嗯。”她半躺在他怀里,宛如父亲抱着女儿,男子眼眸里尽是纵容,轻声问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