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是接近于歌最好的办法,可是还沒到教坊,就遇到了她,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谈笑风生,那个男人气场冷静,他眯起眼睛打量着,最后他们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跑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宁妃越來越得宠,越來越露出自己的小性子,她真正的把自己当成了宫里的人,别人不动她,她就不动手,若要犯我,她不会偷偷摸摸的做些什么手脚,只要她在李璟面前发一句牢骚,都会烟消云散。
李璟好像特别有耐心陪着她,不管她如何的叽叽喳喳來说明自己的性格,他静静的听着宁妃说着自己的遭遇,说着自己和妹妹失散,被卖到各地跳舞赚钱,可是丝毫不提自己在六王府里呆过的难堪。
那种记忆,太美好,这场梦,不需要别人來为她打破。
她不厌其烦的说着,他不厌其烦的听着,他会在她说的时候,温柔的拂去她脸上的眼泪,她一怔,又恍然无事的继续手舞足蹈。
沒办法,她成不了于歌,她就是一只欢快的小鸟,被囚禁在笼子里的小麻雀,意外的挂在了最高的枝头。
她会任性的让他陪他去吹冷风,让他为她描摹丹青,在嘲笑他一点也不像,李璟也跟着笑着,也不生气,就是跟着笑,仿佛这样就能离她最近。
她很任性,她很嚣张,她从來不在李璟面前,掩饰对嫔妃的厌恶,李璟就不再让别的妃子参加家宴,除了皇后之外。
皇后和宁妃表面上沒什么,可是嘴上缺不饶人,皇后也不会对她背后动手脚,皇上对其他人的做法还历历在目,她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有些人不能动。
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李璟越來越投入对宁妃的宠爱,去哪里必会带着这个宝贝,她生气了他就去哄她,他去睡外面的外室。俨然过上了小夫妻的日子。
太子在和李璟的争执中不断升级,太子妃多次劝他隐忍敬重,太子只是一笑而过,她怎么会知道,太子是拼上了全部的身家,和他一争高下。
李煜自从宁歌进宫之后,就沒有去找过她,完全出乎了她的预计,她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一颗棋子是该有价值的,她不能稳当的躺在棋盘里,接受着别人的清洗,她总会有用处的。
她会帮他,宁歌想。
虽然事实出乎意料,可是不得不说,她爱上了这种呼风唤雨的日子,甚至是爱上了这种对天子指手画脚的生活。
所以她帮她,不是因为爱,而是报答。
可是听说李煜常常出入教坊,和周相的女儿同进同出,甚至是去周相家中一呆就是一个下午。
她隐隐的感觉到恐惧,他是用了真心。
她有些嫉妒,这些幸福原本是属于她的,就连皇上偶尔也对那个娥皇赞不绝口,甚至赏赐了她惦记很久的烧槽琵琶。
终于,机会來了,皇上大寿将至,当两个人甜甜蜜蜜的出现在公立,俨然一对璧人的时候,她彻底崩塌了。
她输了,不管在容貌上,才艺上,身份上,她宁歌都一无是处。
她甚至有些痴心妄想,是不是李煜对她这么好,也是一枚有用的棋子呢?
对,一定是的,谁让她是周相的女儿呢?
所以她第一次,掩去了辞色,淡淡的看着她进來行礼,看着皇后对她的刁难,甚至出手相助,而这一切,出于她假想的同情。
周家娥皇果然名不虚传,一首曲子一支舞让在场的所有人赞叹不已,难怪宁歌会输给她,她一直以为她输给了于歌,可是娥皇才是真正走进他心里的人,也许他的犹豫不决,就是为了娥皇吧。
宁歌看着皇上欣喜的点头,明知其中沒有别的意思,她也很不高兴。
她不能对李煜发脾气,她沒这个资格,可是她可以对皇上发脾气,是他把他送到了皇上的身边,她就有了为所欲为,甚至是威胁他的资格。
宁歌回去之后对着李璟大发脾气,把他御书房里的笔墨纸砚摔倒了地上,把所有的奏折扔到了外面。
李璟焦急的站在一旁想要劝住她,以为她是为了白天皇后对她的刁难,他百般的安抚,宁歌又哭又闹,李璟就差沒亲自上去把星星摘下來送给她了。
时而过后,李璟让皇后面壁宫中,实则是囚禁起來,整个后宫之中,宁歌做到了真正的唯我独尊,就差皇后那个名头了。
她想,只要她开口要,李璟也会给,她偏偏不要。
她知道,于歌不是不能当皇后,而是配不上,她配不上皇后这个位置,她可以为所欲为的做一个蛮横的妃子,却沒有勇气去抢來李煜亲娘的正房之位。
她哪有那个脸皮,看着李煜的母亲走进冷宫。
李煜一面控制着局面,一面去一次次找着娥皇,他也许是胜卷在握,也许是心里沒底,他对娥皇说了一番话,让娥皇摇摆不定的心更加的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