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龙笑着说;既然我们都是兄弟吗,当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至于吃饭吗更应该如此了,徐斌拍了拍耿杰的肩膀,徐斌笑着说;耿杰,你干嘛这么抠门吗,多一个人吃饭不就是多一双筷子吗,耿杰心说:得――这回可算是被他们讹诈上了,耿杰说;好、好、好,今天算我倒霉,我这就去买菜,不过我可得把丑话说在前头,下次该轮到你们三个人请我了。江至飞一听把眼睛一瞪,江至飞大叫道;耿杰,你小子怎么现在翻脸不认人了,当初可是你说好的我给你说媒提亲,如果事成之后你请我吃饭这是你应该的。耿杰点点头说;好、好、好,就算是我应该的,不过高飞龙和徐斌我可没有答应请他们吃饭,高飞龙一听不高兴地说;耿杰,你小子怎么能这样呢,有道是宁少一村勿漏一家,你请一个人吃饭也是请,请两个人吃饭也是请,请三个人吃饭也还是请,这样一来我们既帮了你吃饭,我们还卖给你一个人情。耿杰一听差点把鼻子气歪了,耿杰大叫道;什么,我请你们俩吃饭,你们俩还卖给我一个人情,这是哪家的道理,干脆这次还是你们请我吃饭,我也卖给你一个人情,这时何刚走过来是;耿杰,你小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我们这都不是顺便也占江至飞的光吗。江至飞笑着说;去、去、去,你给我滚蛋,看来你小子也是想来占光的,你也想跑来白吃白喝的对不对。何刚哈哈大笑道;不错,我正有此意,江至飞说;何刚啊。看来你小子的脸皮也是够厚的,何刚笑着说;废话,就只能请你们吃饭,难道我就吃不得了吗,这是哪家的道理。耿杰无可奈何的说;那好吧,你们都去我家里等着我现在就买菜去,江至飞大叫道;耿杰你多买点菜回来。我喜欢吃红烧排骨,你给我买点排骨回来,高飞龙说;我喜欢吃酸菜鱼。一定要给我买一条大鱼回来,徐斌也说;我最喜欢吃酱牛肉,也买一些酱牛肉回来,耿杰一听心说;废话。这些东西我还喜欢吃呢你们怎么不买。耿杰买菜回来了,这是高飞雪和刘一枚也过来帮忙,高飞雪和刘一枚,这两个女人亲自下厨一起动手,高飞雪笑着说;我们家的地窖里还有一大坛子女儿红,我这就去拿来,大家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
高飞雪把那一大坛子女儿红拿来,高飞雪说;这一大坛子的女儿红。还是圆圆刚满月的时候我买来的,现在看来可等不了圆圆出嫁的时候了。我们大家现在就把这一大坛子女儿红给喝了,大家一听赶紧都坐了下来,大家刚刚坐下来,这时齐天柱走了进来,齐天柱笑着说;你们几个可真的不够意思,大家好歹也是兄弟一场,这打仗暂且不说了,为了全中国的老百姓打日本鬼子那是应该的,可是哪次干体力活不是我干的,现在倒好喝酒吃肉就不叫我了,高飞雪笑着说;齐大哥,你的脸皮可比咱们常丰县城的城墙还厚,哪里还用得着叫你,这把,你一闻到香味自己就跑来了。大家一听顿时哄堂大笑,齐天柱笑着说;飞雪妹子,你说这话还真是让我不好意思了,不错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可是我唯独对酒肉是情有独钟,耿杰笑着说;齐大哥,我说你的脸皮可真够厚的,这好酒好肉谁不喜欢吃。何刚笑着说;好,今天既然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喝酒,既然能在一起喝酒就都不是外人,今天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大家说说笑笑开始开怀畅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齐天柱的酒量可是非常大,何刚站起来笑着说;齐天柱,我们这里就数你的岁数最大,所以我以后就直接叫你齐大哥,来,齐大哥兄弟敬你一碗酒。齐天柱一听高兴地说;好兄弟,既然你叫我一声齐大哥,你这个兄弟我就认定了,以后我们就是同生共死的亲兄弟,何刚,以后你有什么事件直接吩咐我就是了,你放心只要是为了你,我齐天柱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齐天柱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何刚笑着说;好,齐大哥我就是等你这句话的,来――咱们哥俩干一碗,齐天柱一听也端起酒碗,齐天柱刚想喝酒,可是齐天柱又突然想起什么事情,齐天柱又把酒碗放下了,何刚一看齐天柱的表情就有点不对劲。何刚说;怎么啦齐大哥,你怎么不喝酒啊,是不是看不起兄弟我,齐天柱说;不是,何刚啊,我看这个秀云可能真的有点问题,大家一听都吃了一惊,何刚一听也赶紧把酒碗放在桌子上,何刚吃惊地;秀云有什么问题,齐天柱说;今天早上一大早,我帮着江小荷去喂马,可是我们看见秀云在马棚里,当时我就很纳闷,喂马是有我和江小荷我们俩,还有十几个战士专门负责喂马的,她跑到马棚里干什么。高飞龙说;难道你没有问她吗,齐天柱说;我看见她往马槽撒一些碎末末,江小荷问她在干什么,秀云说;她在给马槽里撒饲料,战马吃了之后,会更加的膘肥体壮。
大家一听都是一个个大吃一惊,江至飞大声道;齐大哥,你怎么现在才说,齐天柱说;兄弟,你可千万不要埋怨我,当时我是想告诉你们的,可是这时候江小荷让我把那些草料都挑过来,我把草料挑过来之后,我就把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现在我才想起来这件事。何刚一听立刻站了起来,何刚大声道;不好,我们的战马可能已经都中毒了,高飞雪说;两天前,她也去了马棚她也说没事干,闲得无聊给我们的战马喂马,当时我也没有在意,江至飞一听脸色立刻变得阴沉起来,江至飞一拳头砸在桌子上,江至飞说;都怪我。是我平时太粗心大意了。何刚赶紧说;江至飞,你也不要自责,这件事我们大家都有责任。耿杰立刻站起来说;我现在就去把秀云抓起来审问,何刚赶紧说;不,现在我们还不能动她,我们要彻底的看清楚这个秀云到底是什么来头,另外我们立刻把草料送给刘一伟化验,让他看看草料上到底有没有毒。江至飞点点头说;还是何刚想的周到,如果草料中没有毒。就说明秀云确实是出于一片好心,她就是想帮我们喂马,只样一来我们岂不是抓错了人吗。如果草料中真的有毒,到时候我们再把秀云抓起来也不迟。何刚点点头说;不错,但是在这段时间里,大家一定要紧紧地盯着她。但是还不能让她发现我们在一直监视她。所以我们必须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千万不能让她感觉到有危险。江至飞说;大家都不要在喝酒了,大家赶紧吃饭,吃过饭飞雪和一枚负责在暗自监视秀云,因为你们毕竟都是女人,如果被秀云发现了,她也会对你们放松警惕,但是在监视的程度你们必须要拿捏的相当到位。既要监视秀云的一举一动,还要不被秀云看出破绽。你们明白吗。
刘一枚和高飞雪都点了点头,大家现在再也没有心思喝酒了,大家吃过饭江至飞和何刚立刻来到马棚里,把剩余的草料拿出来,然后何刚和江至飞立刻向刘一伟的医馆走去,何刚和江至飞来到了刘一伟的医馆里,刘一伟抬头一看,见是何刚和江至飞来了,刘一伟笑着说;我看二位的气色很好,二位的身体更是非常的健壮,你们俩好像没有什么病啊。江至飞说;一伟,我们不是来看病的,刘一伟吃惊地说;那你们俩来到我的医馆里干什么,何刚说;我们来找你有点事,我们还是去里面说吧,刘一伟说;还是在这里说吧,我这里还有许多病人呢,江至飞说;这件事万分紧急,所以我们还是去里面说吧,刘一伟点点头说;那好吧。于是刘一伟把何刚和江至飞带到了里间房,江至飞把事情的情况一说,刘一伟大吃一惊,刘一伟吃惊地说;原来是这样啊,我虽然非常精通毒学,可是对于未知领域的毒学,要想化验出来,需要一定是时间,江至飞说;十天够不够,刘一伟说;用不了这么久,三天后化验结果就可以出来了。何刚说;那好三天后我们来取化验结果,不过这件事你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刘一伟点点头说;二位你放心,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何刚和江至飞点了点头,江至飞说;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打扰你看病了,江至飞说完拉着何刚就走出了刘一伟的医馆。
不知不觉三天过去了,这天早上何刚和江至飞一大早就来的了刘一伟的医馆里,刘一伟看了看江至飞和何刚,刘一伟神秘地说;二位里面请,江至飞说;化验结果出来了吗,刘一伟点点头说;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何刚迫不及待地问;究竟怎么样,刘一伟说;草料里的确有毒,而且这种毒还非常的特别,这是一种慢性剧毒。何刚着急地说;哎呀,你就直接说如果战马吃了这种有毒的草料会怎么样,刘一伟说;这么跟你们说吧,这种慢性剧毒如果少量的吞下,对人和牲畜对没有太大的危害,但是如果长时间的吃了,那么这种慢性剧毒,就会变得非常的可怕,如果长时间的吃了这种慢性剧毒,会导致消化系统和呼吸系统渐渐地衰减,最后就会导致消化系统和呼吸系统,彻底的衰竭而死。人和动物死了之后,一般普通的医生是根本检查出来有什么异常的,都会一致认为受害者是生病病死的,江至飞一听咬牙切齿的说;好歹毒的心肠好险恶的手段,何刚说;如果是战马经常吃了这种慢性剧毒能活多长时间,刘一伟说;最多你活七八个月,当然也有可能是半年的时间,这要根据战马的体质俩判断,如果战马的体质健壮的话可以活七八个月,如果战马体质不好的话,最多半年的时间就会死亡。
江至飞拍了拍刘一伟的肩膀说;一伟,非常感谢你的化验结果,刘一伟笑着说;我也是中国人,既然我们都是中国人就不必言谢,何刚点了点头说;刘一伟,今天的事情事关重大,我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刘一伟笑着说;二位放心,如果信息我刘一伟的话,我可以用性命担保不会告诉任何人,如果二位还不放心可以现在就杀了我。江至飞笑着说;一伟,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如果我们杀了你,我们岂不是和日本鬼子一样丧心病狂了吗,我们都相信你这一点上毋庸置疑的,刘一伟说;二位还有什么事情吗,何刚笑着说;我们什么事也没有了,我们就此告辞了,刘一伟点点头说;那好吧,二位请慢走恕刘一伟不远送了。何刚回过头来说;刘一伟,我们都是自家人不必这么客气,何刚说着和江至飞立刻走出了刘一伟的医馆。二人肩并肩的往回走,何刚说;我说日本鬼子这阵子怎么这么消停了,原来日本鬼子在我们身边安放着一颗定时炸弹,幸亏我们及时发现,要不然何刚可就真的不堪设想了。江至飞说;我立刻通知保常旅和飞虎骑兵团,立刻抓捕秀云这个女人,何刚笑着说;不――现在还不是抓捕秀云的时候,江至飞说;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何刚说;这次我要放长线钓大鱼,江至飞说;我明白了,你是想把秀云的同堂和她你幕后黑手一网打尽,何刚笑着说;不错,另外我还要精心的演一出戏给日本鬼子看看,江至飞说;什么,你想演戏你想演什么戏,何刚故作高深的说;天机不可泄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