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欣看着他沉默了会儿，“新闻我都看了，你确定，你能好好保护她了吗？如果你好好保护她了，那她现在在哪里？”
她没有给苏月打电话，因为她知道，就算打电话了，得到的也只会是谎言。
她不想让苏月为难，可不代表她不会为难祁夜。
祁夜抿紧唇，“月月的确受了伤，是我不好，可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莫欣却只是看着他，“上次她受伤，你说你要用你的一双腿赔她，可你现在也已经从轮椅上站起来了。那这次呢，下次呢，你又要怎么做？祁夜，苏月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儿，我们家也只是普通人家，和你们这些豪门大户不一样，你觉得，她和你在一起，真的能平安，能快乐吗？”
祁夜双拳握得死紧，莫欣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其实有些绝望。
因为他发现，他好像真的无法反驳。
他嘴上说能保护好她，却又一次次让苏月受伤。
就算他现在再做出承诺，谁又信他，他自己能相信自己吗？
可他不觉得他和苏月之间的身份有什么差距，对他而言，他的一切都是苏月的，甚至是他的生命和灵魂。
他抿紧唇沉默，莫欣也沉默了片刻，忽然又是一叹，“你过来，扶一下我。”
祁夜顿了顿，走过去将她扶了起来，在她身后垫上一个枕头让她能靠得更舒服些。
从头到尾，没有说话。
莫欣看着他，忽然开口，“如果你能把苏成解决了，我也可以考虑一下。”
祁夜愣了下，莫欣笑了，眼中的颜色却很复杂，是祁夜从来没有想过会从莫欣眼中看到的颜色。
她轻声问他，“他那样对我的月月，你觉得，应该怎么对他才好。”
祁夜目光微闪，沉声道：“阿姨放心，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他的后半生，只会在监狱里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