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觉得夫人你真的挺神。”沈翕伸手过来抓住了谢嫮的一缕青丝,放在鼻端轻嗅。
谢嫮不解的看着沈翕,蹙眉问道:“什么呀?你就别卖关子了。”
沈翕见谢嫮有些急,想要抢回自己的头,他猛地手一拉,谢嫮的头被他一扯,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扑到他的身上去,撞在他坚硬的手臂上,鼻头有些酸楚红,沈翕却很得意,干脆长手一伸,从被子底下将谢嫮整个人都捞了起来,压在自己身上,让谢嫮居高临下看着他,谢嫮有些不自在,想翻身下来,却被他压着臀部不让。
而这些还远远不够,沈翕做完这些事情之后,竟然还又说出了一句让谢嫮面红耳赤的话来:“你答应我,今天你在上面,我就告诉你我怎么想的,如何?”
“……”
谢嫮已经不知道怎么跟这个流氓说话了,好端端的在和他商量事情,可他倒好,变着方的来占她的便宜,居高临下看着沈翕那张漾着得意的脸,谢嫮一蹙眉,干脆埋下头‘啊呜’一口咬在了沈翕的鼻头上,既然他不想聊正事,那就先把这私事‘聊’完之后,再聊正事也是一样的。
因为谢嫮的主动攻击,沈翕有些被动,有些好笑的看着自己的两只手,竟然被压在他身上的这只小白兔压在两侧,她竟然学着他平日里对付她的方法来对付自己,看她那一本正经想要‘欺负’他的模样,沈翕不禁笑了,然后放松了身体,任她施为起来。
两人莫名其妙的就从正经事做到了不正经的事情上面,仿佛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可是谢嫮最终被反攻的那一瞬间却又觉得好像又哪里不对劲,但她那个时候,已经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哪里还有空余的脑子去想其他事情呀,只能跟着沈翕的动作起起伏伏。
一番缠绵之后,沈翕一脸餍足的翻身而下,谢嫮看着床铺上方的承尘,依旧沉浸在先前的狂风暴雨之中难以自拔。
好不容易恢复了神智,却是困得不行,扯着沈翕的刚刚穿上的前襟,小声嗫嚅道:
“你还有事情没告诉我呢。长寿那孩子,你到底准备怎么办呀!我觉得还是让他去军营里吧,那孩子心狠手辣,这是本性,就算读再多的孔孟之道也没法去除这本性,干脆让他去军营里,用军人的规矩约束他,没准还能更好一些。”
沈翕翻身替谢嫮收拾好了身上,然后再次躺下,把人圈入自己怀中,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好,听夫人的便是了。”
谢嫮得了沈翕这句话,这才放心的睡了过去,虽然感觉还是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困意来袭,让她再没有办法思考其他的事情。
可睡到半夜的时候,谢嫮突然从床铺上坐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正抓着她的手侧身睡觉的沈翕,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其实他自己早就做好了决定,让长寿去军营吧。还特意跟她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还卖关子让她去猜!怪不得她提出来之后,他有一点奇怪,但很快就接受了,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这个混蛋!
沈翕既然决定‘听从’夫人的吩咐,那么他做事的效率还是很快的,九月初三那一天,就有几个军营里的长官奉命来到了沧澜苑中,然后在沈翕和谢嫮的监督之下,把不住反抗,最后被的长寿征兵‘征’走了,长寿走的时候,很是‘舍不得’,尽管被捂住了嘴,但依旧不屈不挠,支支吾吾的说了很多话。
沈翕倒是面上平静的很,让丹雪替长寿收拾了东西送出去。
一阵不算坎坷的事情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完成了。就连谢嫮也不得不赞一声:夫君真棒!
只是苦了长寿那孩子,莫名其妙就被人决定了命运,丢到了军营里操练去了。
在长寿被送走的当天,一直住在外头院子里的沈烨突然回来了,原因是仆人辗转终于找到他,告诉了他老太君被人烫伤的消息,不管沈烨对其他人怎么样,但是对老太君还是很孝顺的,听说她是在沧澜苑中受的伤,还没坐稳,就赶到沧澜苑里兴师问罪来了。
沈翕今天因为要送长寿出去,所以这个时间还在家里,沈烨来的时候,沈翕正在书房里百~万\小!说,谢嫮见沈烨怒气汹汹的从外头走进来,就让乳母抱着康宁去了内间,自己则跟着沈烨去了书房里。
不顾阻拦,推开了门,沈烨就闯入了沈翕的书房,聂戎看见随之而来的谢嫮,以眼神询问,谢嫮对他摇了摇头,然后便叫聂戎带着外头的护卫离开书房附近。
书房中,沈翕正在整理往年书册,见沈烨进来,便放下手里的东西,冷着脸看向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那个野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