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发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就会想方设法留下证据。很多东西,都会有蛛丝马迹。被女人骗,那是荷尔蒙作祟,但能被男人的花言巧语骗,那就……只能吃一堑长一智。”
别忘了,他们两人,从小就生活在“特别”的家庭环境中,所以都不太容易轻信他人,对身边的一切都有防备之心。但是,普通人往往没办法逃脱情感的陷阱,尤其是初出茅庐的普通人,完全没有社会经验。
所以,他们两谁也没办法成为简逸晨。
说完这段话,轿车也驶入了锦澜壹号院的花园。
宴时修吩咐前面的徐英华:“你下班吧。”
徐英华立马走人,一秒都不带多呆。
此时,车内就剩下夫妻两人彼此对视。宴时修勾着时兰的下巴,又问:“大小姐,这次,你还能往哪躲?”
时兰反而勾住宴总的脖子,大大方方地挂着:“你想试试这车软不软?”
宴时修摇了摇头:“有个地方,一定比这软。”
……
时大小姐翌日清晨起床的时候,骂了姓宴的十八代祖宗,虽然宴家人本来就该骂。
外表斯文的男人,内心肯定都藏着一个变态,才能在床上那么如狼似虎,对人啃筋扒皮。
还好吊床够结实。
大小姐扶着腰骂骂咧咧地下了楼,然后看到了精神焕发的宴总坐在餐厅吃早餐。
而他的脚边,法拉利那个没有眼力劲儿傻猫,还在一个劲儿地蹭着宴总的裤脚。
“我今天要去巅峰开会!”
“我陪你去。”宴总十分大方地说。
“走不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