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听她妖言惑众!”时毅辉的小儿子又站出身来说,“时家有今日,是时家上下多年团结的结果。如今她独揽大权,就是想要抹杀所有时家人的功劳,让诸位长辈的努力,毁于一旦。”
“就是!”
“没错!”
“说得没错!”
团结?听到这两个字,时母忍不住捧腹大笑,这时毅辉的两个小畜生,可真会颠倒黑白,胡编乱造啊。
看来这两小畜生,应该是许诺了这群亲戚好处,所以看上去不那么好打发。
“功劳?努力?”
时母笑够了以后,指着一群人说:“时家这些年,的确是仰仗了不少人呢。那我们今天,也来好好算一算账。诸位可能有所不知,时家每一任继承人,都会得到一个箱子,里面锁着一些,只有继承人才知道的秘密。前段时间,我也拿到了这个箱子,打开以后,看到里面有不少欠条,那数目也是有大有小,既然现在时家落难,我想这欠条上的诸位,也该把账目清一清了。”
“你少在这唬人!哪有什么箱子?”时哲言喊道。
“有没有,在场的诸位,心里不比你们清楚?”时母扫了全场一眼,然后道,“既然都是亲戚,我也就不算利息,按照欠条上数字,给我原封不动还回来就行了,白纸黑字,又有指纹为证,应该错不了吧?”
听完时母这句话,在场好几人站不住了,脸色煞白煞白,看上去像是下一秒就要住进icu。
“对不起,我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一步。”
“我也是,我妻子打电话过来,孩子受伤了,我要先回去处理。”
“我也先走了。”
其中好几人,开始找借口从时家离开。脚底板像是抹了油,还没等旁人开口,就已经挪到了时家大门口,之后,七八人趁乱从时家离开,现场演绎了一把什么叫做贼心虚。
现在剩下的时家亲戚,不足十人,想来和那些账务没啥瓜葛,所以,要动点别的脑筋了。
“这就是你们口中劳苦功高的亲戚啊?”时母像是看了一场耍猴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