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洪宇手里拿着红酒,偏头看向了身边的时兰,眼里带着不屑与嘲讽:“你这个小戏子,还真是好运,搭上宴时修,攀上了双时董事长夫人的位置,但是,你别高兴太早,双时还有一半属于时家,你们早晚得还回来。”
时兰冷嗤一声,对于这个二叔的无耻是见怪不怪,于是反问道:“双时的一半属不属于时家,我不知道,但是时家的另一半,一定不属于你。”
“你胡扯什么?”时洪宇像是被人掐中了脖子,忽然有些恼怒。
“为什么不早点认清一个事实呢?但凡你有那么一丝继承人的才能,那么时老爷子,也不用在孙子辈挑选了吧?看来,时大小姐那几年,往你嘴里灌下去的窃听器、针孔摄像机,都是白灌了。”时兰嘲讽地说道。
这次,时洪宇震惊了。
不可置信地看着时兰,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半响后,他才脸色涨红地说:“我是你的长辈,就算你双时再能,也得叫我一声叔叔,你好没教养,当着我的面,就敢对我不敬?”
“时家现在命案在身,应该低调行事吧?我这个小戏子虽然很引人注目,但毕竟,我是宴时修的妻子,双时的董事长夫人。旁人再看不起我,也得给我三分薄面,但是对你们时家人呢?商会现在还有你们时家一席之地,再过两年,应该看不到你们时家人的身影了……”
然而,时兰的话才刚落地,施俊兰的手就伸了过来,不过,她的巴掌并没有顺利落下,就被时兰抓住了手腕。
“你个没家教的戏子!”施俊兰低声呵斥道。
时兰将她的手甩开,但是,两人的举动,已经引起了台上以及旁边人的注意。
秦老站在礼台上,清楚地看到了台下的动作,然后,对台下说:“去年的商会,出席人是时大小姐,当时那一番高谈阔论,让在场所有人都心悦诚服,不知道今年,时家哪位上来致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