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时兰的担心有点多余。宴总已经表态顺其自然,所以,就不会假借这样的机会公开,难道,他不配得到光明正大的承认么?
“那你去洗澡,我给那个女人打个电话嘱咐几句。”
“嗯,我等你。”宴时修放下外套,去了浴室。
现在时母有管家里应外合,时家那边的动静,她应该能够清楚,所以,只要她不出去搞事,应该不会引起时家人的注意,但该说的话,时兰不会吝啬。
时母那边接起电话的时候,正在开酒,为了配合烂醉如泥的主题,她适当的时候,也要拍点照,让管家可以交差。
“我知道你要出席活动,我也会在别院好好研究老股东的资料。”时母保证说,“咦,今晚这酒,怎么这么好开?”
“什么酒?”
“我订购了一批红酒,不是要做样子吗?所以就运回来,拍点素材。”时母把手机夹在耳边,一边开酒一边跟时兰解释。
“既然是拍素材,就少喝一点。”嘱咐以后,时兰就挂了电话。
但是之后,她就联系了时母的保镖:“但凡是外面进来的食材,全部都要验过,包括烟酒。”
现在时母搬出时家,时家人大权在握,那么现在只要时母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那整个时家,就再也没有人,和他们作对了。这种脑筋,时家人不是没有动过。
所以,时兰必须防范于未然。
……
次日,寒风袭人。
虽然已经入春,但是时兰依旧十分怕冷,所以,她依旧裹得很厚实,也基本不在乎什么穿搭和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