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争相一看,然后哑然。
“我自认,这几年,没有亏待过你们。但我没想到,你们居然欲壑难填,还妄想用原料来胁迫我哄抬价格,你们觉得,今时今日的双时,需要受你们的要挟么?”
“你没有原料,怎么出货?”马总问,他好像就是捏死了,宴时修会为此妥协。
“我没货出,可以支付违约金,总归不会便宜了你们。再说了,国内有的是原料商……”
“比如我……”时兰在这时候,忽然开口,“他们不卖,我卖,我可以保证我的原料,比他们的更好,而且,价格更低。”
“你是从哪冒出来的小丫头,跑来和我们抢生意?”几个老头瞬间不满了。
“怎么?不是你们自己不合作了么?”时兰靠在办公椅上反问,“又是污蔑、又是涨价,我看你们是存心要搅黄自己的事业嘛,我帮你们一把。宴总,我看这几个老头,可恶得很,既然如此忘恩负义,你也成全他们,也顺便成全成全我。”
“倒是,可以考虑。”
听到宴时修这话,几个老头忽然慌了。
抬价不成,现在还要黄了自己最大的合作商吗?
这不是他们的本意。
“宴总,你不要听这个小丫头信口开河,论质量,还数我们几家最好,这也是业内公认的,谁也比不了。”
“但……你们要抬价。”宴时修摇摇头,“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