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时修看着孙凌一看,迈步进入房内,此时,时兰已经关上卧室门,遮住了画架。
“不是说会多?”
宴时修伸手将她拽入了怀里,将时兰抱了个满怀,这才低声道:“想你。”
“这么折腾,不觉得很累?”
昨晚上才睡一张床了,到现在二十四小时都不到,这男人又眼巴巴地跑了过来。
“因为某人没有主动联系我,我只能自己送上门。”宴总有些怨言,“看你睡着我就走。”
听到此,时兰从宴时修的怀里退出来,看着他道:“你在一点点地挤压我的私人空间,让我觉得有点喘不过气。”
因为太密集的相处,太密集的见面,让时兰心里拉起了警戒线。
宴时修累了一天,结束会议以后就开车赶往这里,好不容易见到人,结果听到这样的话,心里难免刺痛。
抱着时兰的手,也有了一些松动。
时兰看向宴时修的眼睛,看向他镜片之后的目光,并在他彻底松开双手的时候,用力地抓了上去:“宴时修,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是什么好的交往对象,也不会为对方着想,我甚至伤人的话脱口而出。”
“我知道。”
宴时修的双手被时兰握住,触感很冰凉。
“我告诉你我的感受,是因为我不想容忍和迁就,但我并不想看到你难过。”
宴时修重新把她揽入怀中,连忙道:“够了,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