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井高喝着可乐? 看着眼前气质动人的美妇。精美的黑色长裙很好的勾勒出她凶前高耸的曲线,衬出她雪白的肌肤。
谈到这会儿? 郭思月心情也放松下来,井高明显是坦诚布公的和她谈? 能不能成双方把条件摆出来? 再看各自的意愿。轻快的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都听听。”
郭思月娓娓道:“假话是:冤家宜解不宜结,你都已经赢了,没有必要再对银河集团耿耿于怀。真话是:我预估你可以付给我大量的现金。这很重要。”
井高给说的笑起来? “郭总? 你这个理由不够的!从我个人内心的而言,我其实很希望购买林氏纸业。对蓝湖酒店的资产倒无所谓。但是,我不想用我的资金去救银河集团于危难之中。这事干的太操蛋。”
郭思月并没有“据理力争”,而是慢慢的喝着茶。
她是很聪明的女人,久经商战。立场不同? 看待问题的角度就不同。她无法从这个角度去说服井高的。
春风徐徐。露台里可以看到金黄的夕阳铺陈在纵横的小巷中。
半响之后,郭思月徐徐开口? 真诚的道:“井总,我想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劝你两句? 你愿意听吗?”
井高做个手势。
郭思月美眸看着井高,说道:“你应该听过狡兔死、走狗烹的典故。以凤凰集团的体量? 如果你在国内没有竞争对手? 你反而很是危险的。”
井高一听就懂。君不见? 有移动,就有联通,然后还有电信。君不见,有中石油,就有中石化,还有中海油。有一矿,就有二矿。
“郭总,谢谢!”井高举起装着可乐的玻璃杯示意,道:“所以,我目前将凤凰集团的重点业务限定在芯片、手机几个领域内,并没有搞全面的扩张。
像矿业、航运、化工业、重工,这我都不会去涉及。话说到这里,我坦白的说,我很忌讳任总在体制内的人脉。所以,我目前连挖旬植医药的人员都禁止。
避免给人抓住话柄,说我操纵股市。
其次,收购银河集团国内的资产,也应该是我要避免的。同时,我也不会对任家搞穷追到底的清算,以免激起一些人的反感。这反而得不偿失。
目前凤凰集团对银河集团持续的动作都是单纯的商业竞争,不会再涉及到其他的范畴。落井下石,有的是人去做。任总这些年有些仇家的。
当然,我只是对任家顾忌。前段时间站队银河集团的人,我该收拾还是要收拾。自古就是,畏威而不怀德!”
听到这里,郭思月不免轻叹口气,注目着井高,有点无语。很显然,她提到的因素,井高早就考虑到,而且比她想的更深。
这个青年,有点东西啊!
知进退,守底线。这其实是她想劝井高得。经商到一定程度,就得有政治上的考量。
而任河在这上面就是太飘,根本听不进任何劝说的话。最终才有这样的“大祸”,人到晚年,把一辈子奋斗得来的名誉、脸面陪得精光。
以井高目前的说法,他不会再针对任家的任何人。但是,以她对井高的了解来说,只怕这不够吧!
要知道,目前银河集团是僵而不死,她只要筹集到足够的资金,还是能让银河集团在三五年内缓过劲来的。虽然声势大不如以前,但是还有任河的人脉在,将来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眼见着天色渐晚,难得谈话氛围这么好,郭思月邀请道:“井总,我请你吃顿便饭吧,能否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