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刚忙爬上董卓那宽大的车厢,先向董卓行礼道:“拜见主公!”
“不必多礼,李卿,想必你已然知道了孤召见你,是何事情了吧!”董卓问道。
李肃小心道:“有所耳闻,没想到马凡那贼子竟然如此狼心狗肺,不但不思报答相爷当日维护于他,并且委以重任的大恩,反倒行这反叛之事。”
董卓道:“这贼子存心不良,孤迟早不会放过他的,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禅位大典的事,听闻长安城被已然被移为了废墟,而且孤手下的那些修士一个个都没有回来,恐怕是遭了毒手。
陷阵营在这时候叛变,长安城内和孤军中必定人心浮动,汉室也还有不少死忠,他们肯定会在禅让大典上生事,如果立刻进行禅让大典,恐怕会生出事端。
我看还是待圣宗在送些更为强大的修士过来,而孤军中将士军心大定后再金星禅让大典,你看可好?”
李肃一听董卓竟然想延后,自然不肯,不过想到董卓刚才已然宣布重将士,明日进行禅让大典,再想到董卓这商议的语气,心中自然有了几分明了,眼中顿有光芒流转,片刻后,恭谨说着道:“主公万万不可!”
董卓顿时板着脸怒道:“有何不可,莫非你也要逆了孤之意吗?”
李肃道:“非是想逆主公的意,而是请主公三思啊!如今主公威严尚在,坐镇于此,任谁也不敢有着大动作……
城内还有吕布将军,主公手下还有数万精兵,这个时候就算那些汉室死忠有什么动作也能够轻易镇压,甚至就算四方诸侯再次进攻也不难抵抗。
如果能够如期举行禅让大典,对手下将士进行加封,必定人人欢喜,陷阵营叛变那一点点影响自然也淡然无存,反倒士气大震,借着这股锐气消灭几家诸侯,夺得半壁江山,甚至一统天下也说不定。
至于那些所谓的汉士死忠恐怕因为主公登基太突然,准备不足恐怕连突然发动都不敢,一旦主公登基后,大势已定,也没有那个心了。
这个时候如果主公将禅让大典延后,恐怕会让人误认为主公外强中干,损了自己的士气,又助涨了敌人的气运,那些不敢反的都会反了,而且延后举行大典更是平白让他们有了更多的准备时间。”
董卓盯着李肃看了看,看得李肃心中都有些发毛,暗想:“莫非董卓知道了什么,还是看出了什么不妥?”…,
正在这时候,董卓忽然daxiao起来:“haha哈,李卿果然跟孤一心,孤也认为这事迟则恐怕生变,还是尽早为好。如果改了时间,说不准会损了孤的天运,逆了天道也说不定。
不过一般人听到孤要延后,自然会赞同于孤,若非真正忠心之人,如何肯这般逆孤的意劝孤?
今日知了李卿心意,孤终于干将安全交给你了。”
笑完后董卓顿时严肃的说道:“李肃听命!”
李肃跪倒在地,只听董卓接着道:“封李肃为中郎将,持虎符,负责孤的安全。”
李肃激动的道:“谢主公信任!”
董卓道:“李卿,孤的安全便交给你了,这几日你多加注意,严密查看,勿要让一些人闹出事端出来。”
“臣遵命。”李肃恭敬应声。
“好了,且先下去吧。”挥挥手,董卓略带疲态的对李肃说道。他毕竟五十多岁了,而且经虎牢关一战,已然失了锐取,之后的生活又消磨了身体,今日连番听到不haode消息,自然也有些累了。
与此同时,皇宫中,皇帝宫殿,已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着,比起平日里,更是严密了不少。
往日皇帝还能四处走一走,到这时已是被严密的监控起来,连去御花园一转的自由都被夺去。
不过这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自吕布投靠后,献帝却是比以往自由得多,只不过因为宫中探子太多,害怕表现得太过不正常,会传到董卓的耳中,让董卓起了疑心,所以才会装成这般样子。
在紧闭的寝宫内,献帝叹息道:“没想到马凡这小贼竟然会只带了陷阵营离开,而没有倒戈杀回去,跟董卓老贼大战一场。”
老太监元神却是笑着道:“bixia,您的心乱了!老奴却是认为这样才是最haode结果,如果马凡小贼带着陷阵营杀回去,跟董卓一决雌雄的话,虽然会对董卓老贼造成极大的伤害,但是未必能够杀了董卓老贼,反倒有可能让董卓老贼改变了形成,不敢入长安城了,那便打破了我们的jihua。
如果马凡那小贼带着陷阵营在长安城内隐忍不发的话,那更可怕,我们还要分精力防备着这小贼会不会坐山观虎斗,到zuihou时刻杀出来,让我们的jihua发生改变。
而且这小贼如果不离开的话,以我们目前的实力,杀了董卓老贼后,清理他都是个大难题,如今这些问题统统没有了。”
献帝听了笑着道:“我的心确实乱了,一想到明日过后,我便不用像这般当个傀儡皇帝,我便激动。
我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应该冷静,不过我却是有些做不到,不过好在有亚父。”
老太监溺爱的笑着道:“一个孩子,能做到这样,已经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