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没等多久,便有一人匆匆而至,却是张奎手下两员副将之一的郑桩,如今张奎夫妇战死,郑桩便成了渑池县中地位最高之人,郑桩阵知周军兵强马壮,战将众多,非自己可挡,不知何去何从,便来请教张玉。
郑桩来到帅府,见府门大开,无人看守,分明人去楼空,心中一惊,忙上前去,见张玉正站在那里,因为郑桩与张奎私交不错,倒也见过张玉几次,还受张玉指点过武艺,忙上前行礼道:“郑桩见过老师,不知府中人后去?”
“只剩老弱数人,留在此处无益,反倒容易遭了劫数,我安排他们离开了,你来此处又有何事。”
“这……”郑桩略一迟疑,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如今主将阵亡,城中群龙无首,我等不知该如何是好,想请老师帮忙拿个主意。”
“这有什么好说的,如今城中你地位最高,一切你说了算,而现在你有两条路了走,要么献城投降,要么紧守城池,等待援军到来,再破周军。”
郑桩作悲愤状,“我与张奎将军向来交厚,如今将军连同夫人死于周将之手,我欲为将军雪恨,只是周武能人异士甚多,只恐……”
“好了,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在此等你便是为此事,原本我只想保护张奎后宅家眷,让他无后顾之忧,只是阐教行事太过,我一怒之下斩了韦护,不曾想宰了小的,惹出老子,俱留孙又来,无奈之下又灭了惧留孙,如今我与阐教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你若选择死守城池,我自会助你,但凡有人前来挑战,便交我处置,你若献城投降,我也不会拦你,我们就他别过,待殷商援军到来,我投身其中,日后战场相见,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郑桩听罢,沉思一阵,最后一咬牙道:“如此周军之中的能人异士便拜托老师了。”言罢便转身离去,安排守城之事去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因为两军互有忌惮,皆闭门门紧守,未曾主动挑战,这日姜子牙正升帐议事,忽有军政司来报:“雷震子领燃灯道人,太乙真人两位道长来至。”
姜子牙忙领门人至辕门迎接,见得来人喜道:“见过燃灯老师,太乙道兄。”随后想到惧留孙与韦护之死,一脸悲伤道:“弟子惭愧,因我之事累及门中之人惨死。”
燃灯叹息一声,说道:“子牙不必自责,天地自有定数,惧留孙身在劫中,上榜却是无可奈何之事。”
太乙真人上前道:“子牙宽心,我等此来必为惧留孙道兄与韦护师侄报仇雪耻,来时我等得掌教指点,那张玉虽有不死之身,吸呐一切灵力,却有极限,吾之九龙神火罩想必能够将其烧为灰烬,若是不行,还有从大师伯处借得紫金葫芦,无论何人,只要收进去,不过一时三刻便会化为脓水。”
燃灯,太乙二人到来,姜子牙顿时有了主心骨,放心安排起军务来。次日升帐,太乙真人上前曰:“贫道一往,会一会那张玉,看他如何玩凶,敢害我阐教门人?”
燃灯道人曰:“吾对那张玉亦有好奇,同去。”姜子牙点齐兵马,领兵出营,太乙真人来至城下,指名张玉来见。不消片刻,张玉步行出城,后有郑桩领兵压阵。
太乙真人见一黑衣道人至阵前,问道:“你就是那害我道兄的张玉?”
张玉答道:“然也,你之此来想必是为那惧留孙报仇而来吧?”
太乙确定来人身份,怒气勃发,剑指张玉,叫道:“即知我来意还不束手就擒,我还能给你来个痛快,否定让你生死两难。”
张玉大笑道:“你有何本事敢在此狂言,既然自己找死,我便成全于你,那惧留孙已成我手下亡魂,再多你一个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