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退开,诚惶诚恐:“日初你没事吧?”
“只要你不再跟我闹离婚,我就是去掉半条命,也不怕。”
鱼唯小一哭一笑,眼泪又掉:“不许再吓唬我!那个医生……”想起那个可恶的医生,明知道医生是受了安日初的指使,可还是忍不住要怪罪人家,“那个医生太可恶了,他居然说你救不活了!”
“我可没说人救不活。”医生听了急忙辩解,当时答应患者撒这个谎也是越过了良心的谴责,说实话那样对鱼唯小说的时候,看她崩溃反应,也极不是滋味。
“那你当时说什么已经尽力了?”鱼唯小反问,满腹委屈。
“当时的意思是:我们已经尽力了,这伤虽然好了,可这疤,估计是抹不掉了。”
“谁会在乎一个男人身上带点疤的呀?他是我丈夫,我会嫌弃我丈夫丑吗?”鱼唯小怒问,“何况他还说因为我才受的伤!”
安日初扯唇偷偷地笑,不忘冲着傅泽使眼色,意思在说:“怎么样?劲敌,玩到zuihou,人还是我的吧?”
傅泽视而不见,眼色幽深。
蔡依蝶撅着嘴,不知作何反应,跺脚哼哼。
安日初养伤这几日,鱼唯小抱着芸豆作陪,安妈妈每天跑三趟医院,怪怨他们之前度假毫无讯息,一回来却直接到了医院。
这期间发生的许多波折,两人都不敢告诉老人家那段差点离婚的纠葛。
没隔几天,便过年了。
大年三十这一天,安家的司机来接安日初回家,因为伤势未愈,特地雇了家庭医生照看,只为不让这个年在医院过得晦气。
专注于安日初抵死相救并曾命悬一线的份上,鱼唯小的注意力没往他对芸豆的冷暖待遇上过,以至于当熊丁丁问起:“我们社长还是冷落芸豆吗?”的时候,鱼唯小只回了一句话:“我现在只要他好haode,其它的,暂且不管。”
“嗯!我现在也只希望能好好地跟着艾蒙,其它的,也暂且不管。”熊丁丁说。
于是这丫过完大年初四,就跟艾蒙领了结婚证。
鱼唯小觉得:这是堪堪陷艾蒙于重婚罪的深渊呐!
可是熊丁丁认为:艾蒙和部落里的那个女人只不过是进行了一场仪式,那种诡异的婚礼仪式即便在部落内再盛大,也没办法PK法律明文上的结婚证书,所以角逐下来,熊丁丁获胜。
结果刚过了正月十五,那个“部落女人”就找到中国来了。
在此之前,鱼唯小一直以为从未踏出过部落的女人,只会说一口外头的人压根听不懂的土著语,并且穿着奇特甚至极有可能袒胸露ru,然而见到真人,才知道艾蒙家族的部落,早已日新月异,跟上了时代的步伐。
那女人皮肤黝黑却身材挺拔,穿着色彩亮丽的服饰却不显庸俗,眼神犀利、五官分明,算是鱼唯小见过的最漂亮的部落女人。
最为神奇的是,她居然会说中文。
“自从艾蒙来中国发展,我就努力地学习中文,我认为中文是这个世上除了我们那儿的话,全shijie最好听的语言。”美丽的土著褒扬着伟大的汉语,让鱼唯小自豪感油然而生,以至于站错队伍,忘记这个女人是好闺蜜熊丁丁的劲敌,而频频地与人家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