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学?”
“不是。”
“忆往昔”
“不是。”
“犹未雪?”
“不是。”
“艳舞秀?”
“还能再浮想联翩一点吗?”
“那你说是什么?”鱼唯小略显不耐。
“有危险。”安日初正色道。
鱼唯小有晕倒的冲动。
于是有危险的鱼唯小在将安日初的欲望置于死地后,也每夜每夜地被安日初搁置在冰冷的床上,直至睡到迷蒙,这厮才大汗淋漓地爬上来,霸道地将她搂过去,累得倒头就睡。
某日鱼唯小在与白小雨聊天谈及此事时,白小雨一瞬震惊,差点丢了怀里的宝宝。
一个多月前,她诞下了这个八斤重的男孩,一个多月的奶水喂下来,如今正是最闹腾也最可爱的时候。
“你可小心着点!”吓得鱼唯小急忙替她托出襁褓。
白小雨让保姆带走了孩子,然后问鱼唯小:“你是说真的?你跟安日初居然至今都还没……生米煮成熟饭?”
“嗯,怎么了?”鱼唯小并不认为这是个如此值得诧异的问题。
“唯小,你是有多传统多保守,还是仍迈不过去傅泽那一关?”
“关傅泽什么事?你不要乱猜。”
“可是你们都已经结婚了,那种事是很正常的呀!”白小雨实在不知该如何去跟她形容同床共枕之后该顺其自然的事。
“我觉得没有那种事,我们也处得很好呀。”
“那只是暂时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怀孕的十个月里,要不是处心积虑留住玟山的心,就只能默认他出去找乐子。”
“段玟山他外面还有人呐?”鱼唯小一下子激动起来,也顺便转移了话题。
“你不要纠结我的事,现在我们在讨论你的问题!”白小雨强调道,“唯小,你和安日初这样子的生活是不正常的。”
“我们自己觉得正常就行。”
“那是你的认为!你都说了他每晚健身到凌晨,他以前难道也有这个习惯吗?日子久了,只有两个结果,他不再顾及你的感受占有你,或者占有别人慰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