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说,此时无论任何人都已经停不下动作,而瓜皮却在听见之后收手。匕首就停留在陈镇男嘴唇的一毫米处,仅仅只有这一毫米,可能若是没有一秒钟的机会,陈镇男就再也无法开口说话。
司徒见瓜皮停手后,立刻上前去,用手捂着陈镇男的嘴,不敢让他再多说一句话,拉扯着他就将其拽出帐篷内。这种担心实在是多虑,陈镇男吓得就差没躺在地上了,还有心思去再嘲讽瓜皮?刚开始的风流倜傥荡然无存,就像一个落水的哈巴狗般灰溜溜的离开。
“你为什么要拦我?”
“我感觉你做这件事不妥,你有问题?”
南宫孤霏的语气是一种从未出现过的,让在场除了凌司寒以外的人都感到陌生。瓜皮也不例外,他疑惑的问:“你记忆找回来了?”
“嗯。”
在场的人全部都震撼起来,此时在帐篷外侧的司徒也听见了,他将吓得不轻的陈镇男送走后,刚准备掀开帐篷回来就听见这种爆炸性的内容,他快步走进来说:“我去!你可别骗我们啊。”司徒是个彬彬有礼的人,从来都不会说脏话,即使有也是在他认识瓜皮之后才会的。如今却被这震撼的内容爆了粗口。
“抱歉,我不能把记忆告诉你们,大家向往常一样就好,放心吧。”
佟南辞问瓜皮:“刚才我让你停手,你为什么不顺着这个台阶走啊?差点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瓜皮也是不解的问:“我本来就是抱着杀他的打算,谁知道你的意思。”
“那为什么孤霏喊这一句后,你停手了啊?”
“我对这种语气感到陌生。”
全场陷入沉寂,刚才孤霏的话语也让他们感到陌生,或许就是这陌生救了陈镇男一命。
司徒百舸款款道来:“陈家是个大家族,几乎是掌握全国了百分之三十的财富,也是做着财务的中介。教庭之所以认可他们家族正是因为这种庞大的金融,并且陈家也是为教庭作出不小的贡献。我的父亲当时就是与陈家的小姐联谊,也就是我的母亲。陈家的经商方式我们无从知晓,听小道消息说,所有的经商种类都有陈家的人。现在依旧是陈家的老爷子把持整个家族,手中还有御赐的拐杖,可见他的地位是不可估量。陈镇男正是家族中的大少爷,我理应喊他表哥,但我俩的关系却并不好。他这种人实在是太物质化,无时无刻都把别人当做下等人对待,我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