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来人啊!”南宫孤霏大喊道。在医院的清晨是非常安静的,虽说每个房间都有隔音墙的安装,走廊却无形的将声音放大。这一句句声嘶力竭的喊叫,就像发狂的野兽在寂静的森林暴动,瞬间大量的抱怨声和不满声传遍整个医愈圣殿,医护人员也不能放任不管,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南宫孤霏的房间。
“怎么了?发生什么情况?”有一个医护人员开启内锁的屋门,南宫孤霏瞬间给马斌使了个眼色,马斌点点头回应。
锁发出一个清脆的声音,南宫孤霏以迅速的步伐跑到对着门的另一侧,一个用力飞踢将门踢碎。他即使变成人类体质,但好歹也是从小习武,也能打出令人吃惊的力度。门后许多医护人员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力波及,撞飞在走廊的一侧。南宫孤霏华丽的落地,拿起一旁的瓶瓶罐罐就往外面砸。
马斌趁着混乱,迅速的逃离这里,他和南宫孤霏昨晚已经商量好对策。医愈圣殿的个人随身携带物品都集中放在一个大型保险柜,依据病人的编号放置相应的保险柜。他现在就要前往这里,将那些杂鱼烂虾给打倒在地,并取出南宫孤霏和他的武器。
他奔跑的途中不经意间向后瞥一眼,发现南宫孤霏在赤手空拳替他抵挡那些杂鱼烂虾。刚刚他还想动些歪点子,但看到南宫孤霏那么信任他后,马斌也打消这个念头。
“还是个值得依赖的人嘛。”马斌喃喃自语,并露出微笑。随后脸色突变,一拳砸到一个医护人员的脸上。这一拳至少能将他的脸打变形,即使是减轻力度。
“杂鱼烂虾还是杂鱼烂虾,连我一拳的力度都接不住,这个词对他们来说好像有些夸赞。”马斌果然是毒舌,打完也不忘挖苦几句。
突然,医院的警报器声音响起,这令人烦躁的声音环绕在整个医愈圣殿。南宫孤霏往后退一步,这个声音就是代表医愈圣殿发生混乱,需要武力镇压,不出十分钟专属军队就会过来镇压,到那时候可就不好说了。
南宫孤霏只好弯下身子,从腿部下手将一个倒霉蛋掂起来,像投掷垃圾物一样将他扔飞,砸到那群不敢上前的医护人员们身上。砸到一大片挤在一起的,南宫孤霏见状也迅速逃离,他们俩约定在中心大厅相见,到那时候只需要抵挡第一波军队的来袭就可以成功“越狱”。
马斌此时已经赶到存放物品的地方,他用随**来的一把手术刀架在管理人员的脖子处,威逼他将物品取出。那名管理人员脸上是一脸惊慌,但还是有职业素养的,坚持自己的底线不打开保险柜。
这下可惹火了马斌,他可不管这人有什么职业素养,直接扔出手中的手术刀,手术刀虽说插在一个保险柜上,但威慑力却很大。他怒声说:“如果你不打开,下次手术刀割的就是你的舌头!接着就是你的左眼!我可不管你是什么人,老子想杀你就杀你!我现在先废了你一条手臂,你就等着领你的保险金然后退休吧。”
马斌反握他的左臂,用力反转到脊背后面,将双臂的力气集中到他的关节处,用力一扯,那个医护人员瞬间痛的像快死了一样大叫,立刻大喊:“停停停!这位爷,我给你开锁,你先放手,咱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唉,本来想着你还要再招架一会儿。把五十六号跟五十七号给老子打开!”马斌松开拉扯他的双臂。那名管理人员被吓坏了,生怕下一刻就会遭受生命危险。他颤抖着将钥匙插入保险箱,没过几秒两个保险柜打开,那人颇识趣的抱着头,蹲在角落中。
马斌抓住南宫孤霏的包袱,一掂量发现还有些沉重,他又迅速拿出自己的武器——一把血红色的匕首,从精致的锋刃中可以看出,绝对是杀人不见血的那种。深红色的纹络就像鲜血一样在整个匕首身子处蔓延,小小的柄部握起来颇有质感,锋利无比的锋芒尾部,有着几个凹陷的倒刺,就像鹰爪私尖锐。摩擦在手掌中的感觉使他怀想起曾经参加过的许多战役,这把匕首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几乎每次大战后都要包养,不知被热血冲刷的次数更多还是浸泡在药水中的次数更多。
他拿起武器后,并没有耽搁时机,迅速跑到中央大厅处,在路上遇见几个身着武装的军人,应该是负责警卫工作的。被马斌三下五除二的打倒在地,他并没有下死手,划破的伤口处都避开致命要害,可见技艺高超,掌控自如。
南宫孤霏看见正在朝着他奔跑的马斌,他大喊道:“死瓜皮!把我包袱中的武器给我!就那把赤红色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