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人怎么就这么不讲情面呢?再怎么说咱们也算认识吧?”
萧雨桐没找到陈望北态度如此坚决,俏脸顿时生气起来。
陈望北看着有点发怒的女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抱歉,真的不能让你。”
“你……”
萧雨桐见陈望北如此油盐不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
“雨桐,叫你买一个盆怎么买这么久啊?”
就在她焦急之际,忽然背后一个苍老的声音缓缓传来。
萧雨桐听见声音,赶忙回头,对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连忙跑了过去,而老头正在一个高大西装男子搀扶下,缓缓的朝这边走来。
“爷爷!”
萧雨桐一路小跑的跑到老人身边,在另一侧搀扶着老头。
陈望北也是顺着声音看去,发出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后,也不说什么,自觉的退后了一步,可以叫老人更好的观看那木盆。
“雨桐,难道是老板要价太高了?算了,多少钱咱也买了,买完赶快回家吧。”
老头一边看着木盆,一边颤颤巍巍的道,看样子这老头身子骨已经到了极限般。
“不是的爷爷,不是老板要价高,就算这破盆要十万二十万,孙女我也给你买来,可是这盆已经叫别人先看上了。”
说着,萧雨桐一脸不满的看向了陈望北。
“哦?别人先看上了?谁呀?”
老头也是一愣。
“哝,你旁边那个年轻人。”
萧雨桐用嘴巴对陈望北的方向努了努。
老头顺着方向看去,发现是一个年轻人后,也是目光量了一下,然后一脸慈祥开口道:“小友,听闻你先看上的这个木盆?眼光不错啊,不过老头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小友能不能忍痛割爱把这木桶让给老头我?”
“哦,当然,我们可以给你钱。”
说着,那西装男子从内兜里掏出一张支票。
看着掏支票那麻溜的手法,老板眼睛都直了,于是他眼珠子转了转道:“老爷子,这盆是我的,你问他干嘛?来来来这盆二十万您拿走如何!”
“二十万?你刚刚不才说五万吗?”
萧雨桐眼睛瞪着看向老板。
老板也是不尴尬,脸皮厚的说道:“有吗?姑娘你刚刚听错了吧?”
“你……”
萧雨桐正欲理论,只见老头摆了摆手,然后道:“虽然是你卖的东西,可是毕竟这东西是这位小友先看上的,只有小友同意转让,那我才可以从你这买不是?所以,我们还是要先和小友商议好再说。”
陈望北也没想到这老头三观如此正直,瞬间也是对这老头有些好感了。
“老爷子,恕小子我无能为力啊,这木盆对我来说也是相当重要,不能割爱给您了。”
别人对自己客气,自己自然不能摆出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陈望北也是一脸客气道。
“对你相当重要?”
老头没想到陈望北会拒绝自己,于是叹了口气,然后道:“好吧,既然小友不愿意,那么就算了吧。”
说着,摇了摇头准备转身离开。
“诶……!”
老板见老头要走立马急了,他压根陈望北要不要买了,直接开口道:“老爷子,别走啊,八万卖你!”
可是老头依旧不为所动,一步一步的朝停在一百米开外的宝马走去。
陈望北看着有些失望的老头,内心也是愧疚一番,想了想后,他从后面喊道:“老爷子,等等!”
老头听见陈望北的声音,脚步顿时一顿,赶忙回头道:“怎么?小友又愿意转让了吗?”
“您误会了老爷子,这木盆我是真的不能转让给你,不过我可以帮你医好你的病。”
陈望北一脸自信的看着老头笑道。
“帮我医治好我的病?”
老头老脸一愣,原本混浊的目光忽然发亮起来,可是片刻后又暗淡下去,笑道:“小友开玩笑了,老头子什么情况老头子自己知道,锦州最好的医师皇甫奇都医治不好,更何况你呢?”
“皇甫奇?”
陈望北听见这声音有点耳熟,这人不是今天上午自己在济世堂遇见的那个?
“没错,皇甫奇的针灸之术冠绝锦州,乃至整个华国也是大家手法,他都医不好的病你一个年轻人怎么会医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