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奶,二叔二婶还有小姑都在,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梅子手上的宣纸不是偷的,是我正大光明买来的。”
周凤珍不甘示弱的开口抢道:“胡说,我家宝哥说了,你前些日子还让他在奶奶那偷宣纸?”
杨桃狠狠的怒瞪了眼宝哥,小小年纪一点信用都没有,真是成不了大器。
“是,但是宝哥肯定也说了,我花钱买了他的草纸,所以说说而已不是事实,就如梅子一样,既然你们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们,宣纸是我让沈水生哥捎来的,可以找他作证。”
周凤珍眼睛一亮,但还是继续说道:“谁知道你买了几张,兴许是不够让这小妮子偷盗也说不定。”
杨桃怒火中烧,但还是稳住心神,道:“二婶婶,我说了我卖花样賺钱,卖草药賺钱,足有能力买的起这宣纸,所以你们不能污蔑一个小孩子,这样会给梅子心里造成阴影。”
杨田氏冷哼了一声,道:“我说丢了就是丢了,有什么好冤枉他的?”
杨桃就是想要给梅子讨个公道,于是开口对着梅子说道:“你拿的是姐屋里的宣纸对吗?”
小小的梅子听了,点了点头,道:“宝哥叫的急,我正在桌前练字,顺手就把宣纸带了出来踹在身上,我想得空再看看,没想到……奶奶就说是我偷的,就用了家法。”
杨桃抚着她的头,看到了她手上一道道的伤痕,更加的心疼,安慰道:“信姐的,姐还你清白。”
梅子伸手紧紧的抱着杨桃的腰身,颤抖着哭泣,以示自己受了无尽委屈。
杨桃抬头,眼里多了一丝冷漠,对着杨田氏道:“奶奶,您是不是又记性不好,老眼昏花看错了,您这**病是不是又犯了,上次宝哥吃鸡蛋的时候,您就数错了,这次该不会是又输错了吧!”
杨桃不敢公然和长辈顶嘴,但是为了发泄心里的怒火,就借着上次的事件来继续埋汰老太太几句。
杨田氏果然寸不住劲,气头上来,伸手抓起藤条就来到杨桃面前,举起来就要打,被杨桃那犀利的眼神震慑,高高举起却没有落下。
“奶奶,您这是怎么了,最近是不是肝火旺盛,怎么听不得别人的话,我既然敢说就有证据,您先放下藤条,举着也累,再说今天陆大夫就要来了,您这把我们打的嗷嗷嗷直叫,咱老杨家也不光彩。”
杨建德一听自己的未来女婿要来,赶紧吼了一句,“赶紧放下,有话好好说。”
杨俊清都被自己的爹怒吼声吓了一跳,就别提老太太,吓得一下子丢了手里的藤条。
周凤珍转身看了看大门外,连个人影都没有,这个丫头真是谎话连篇,越来越不像话,“屁都没有,哪来的陆大夫人影,这丫头就是欠收拾,娘你要替大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谎屁张三的死丫头。”
杨莲听了声声附和道:“对对,奶奶你不要手下留情,你想想她还害我一个月没有出门,这次一定算上利息。”
杨桃听了,不在沉默道:“怎么今天就是开批斗会批斗我吗?打我一顿了事的话,那就快打,打完我好回去看着我爹,不然我若是死了,那就只能委屈二叔一家亲自给我爹端屎端尿侍候了,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