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问你,你们此次一共带了几只这种染病的动物过来?还有没有同伙?他们都住在哪儿?”田雨脸色正常了一些,接着问道。
阿史那忠老实地回道:“这种染有鼠疫的动物,很难捕捉到的,再说一般人都知道鼠疫的可怕,谁敢去抓呀!”
“县令大人放心,据我所知,只有一只这样的动物。另外我们还有两个同伙,一个叫阿史那吉,是我的堂兄,他现在住在望江楼酒店。”
“不过我估计他应该不会用真名,能不能抓住就看你们的能力了。另外一人叫阿史那归仁,现在应该住在万年县的云来客栈里面,他是负责传递消息的。我知道的就这只有这么多了。”
为了不再忍受田雨那恐怖的私刑和讨好田雨,阿史那忠一古脑儿地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为了苟且偷生,就算自己的两个同伙也毫不犹豫地出卖了。
田雨满意地笑了笑,为官多年,这个阿史那忠有没有说谎,他还是大致看得出来的。
还以为这阿史那忠得多硬气呢,结果不过是刺了几个洞而已,就乖乖招供了,真让人鄙夷。
同时他心里也是一阵后怕,幸亏这些畜生没有把这只染病的动物带到长安城里面去,要是真丢进长安城,那就真成灾难了。
他得立刻把这个情况禀告给陛下知道,想到这,田雨对一旁记录代词的士兵说道:“把口供交给他签名按手印,然后抬着他跟我一起去陛下那儿汇报吧。”
“好的,县令大人!”士兵们齐声应道。
阿史那忠见到终于保住了性命,暗中松了一口气。
只是他这一身伤,恐怕没有几个月是恢复不过来了。
去县衙之前,田雨同时安排了十几名士兵去云来客栈把另一名突厥同伙给抓来。
没多久,田雨带着重伤的阿史那忠来到了万年县衙。
杜乘风坐在县衙大堂,一边查看着万年县的各种案卷,一边等着田雨的到来。
“陛下,微臣把在陈家村散播鼠疫的那个突厥人给抓来了,您看下。”田雨见到杜乘风,平静地说道。
杜乘风看了一眼被打得面目全非,浑身是伤的阿史那忠,淡然问道:“确实是这个人没错吗?他自己承认的吗?”
对于田雨自作主张动用私刑的作法,杜乘风没有一点追究的意思。
换成是他,只怕打得更狠。
两国交战,凭的是实力,是军队的交锋,这种打不过就利用无辜百姓来达到目的的手段,是他最不耻的,何况还是这种歹毒的手段。
见陛下没有一点要怪罪的意思,田雨又走近了些,然后递上供词,主动承认道:“是的,陛下,微臣心中气愤,所以用了点酷刑,这家伙才招供的。还有两名同伙也都供了出来,供词上都说得清清楚杨,微臣想这个家伙应该没有说谎。”
杜乘风看完供词,顿时脸色铁青,满腔怒火地拍案而起道:“好一个东突厥,我还没去找他们算总账,让他们过了几个月的安闲日子,他们不老实地在草原上待着,居然还想着利用鼠疫来谋取长安,真是胆大包天呀!”
“要不是我正好有治疗鼠疫的特效药剂,搞不好还真让他们得逞了。既然这么急着找死,来我炎黄帝国搞事,那就别怪我直接灭了整个突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