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是紧急公函慕容淳立马紧张了起来。“快拿给我看看!” 接过衙役手上的公函,慕容淳迅速拆开一看,不一会,便满脸欣喜,嘴边的笑容渐盛,连眼角眉梢都不可抑制地流露出笑意。 “怎么啦,慕容兄,有什么好事情,让你这般开心的。”见到慕容淳笑得那么开心,苏定方眼睛发光,有点八卦起来。 慕容淳把公函递到苏定方手上,笑道:“大的好事情,定方兄弟你自己看吧!” 苏定方闻言接过公函瞪大眼睛一看,顿时也是又激动又惊喜。“太好了,爵爷攻下王城了,还建立了炎黄帝国,让慕容兄你去参加登基大典!” 不过看完公函后,苏定方随即又变得郁郁寡欢起来,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瞬间变得无精打采的。 “为什么这公函上面怎么没有我的名字?这么重要的场面,爵爷怎么又不让我参加,难道爵爷忘记了我在格尔木城吗?”苏定方颇有些委屈的喃喃道。 “这个……”慕容淳一时也不知道该些什么来安慰苏定方。 他知道苏定方是爵爷极为看重的人才,按道理,这登基典礼肯定也应该邀请苏定方前去见证观礼才是呀! 这时,那名衙役又道:“苏大人,随同这份公函一起过来的还有一封密信,是交给您的!” 慕容淳一听,狠狠地瞪了那个衙役一眼,微微恼怒道:“你怎么回事,刚才不会一并完吗?” “对不起,刺史大人,对不起苏大人,刚才一时心急,没来得及。”衙役畏怯地低着头,连忙不停地道歉。 苏定方接过密信打开很认真地看了看,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爵爷让他回长安城秘密护送马周和杜如晦一家人还有几名官员到炎黄城,登基典礼他是肯定去不成了。 想到这,心情不免有些失落。 “慕容兄,爵爷让我回长安城办点事,我得回城准备一下了。”苏定方黯然道。 “好吧,那我们先回刺史府吧!”慕容淳点头道。 ----------- 格尔木城,杜乘风花了一个半时辰左右,直接飞到了西城门不远的一个空旷处,收起直升机后,便步行朝着刺史府走去。 再一次来到这格尔木城,杜乘风很明显感觉到了,这城内的景象好了很多。 因为百姓们都要忙着冬种,街上的百姓少了很多,不过每个人脸上都是神采奕奕的,走在路上有有笑,不时地谈论着什么。 他听得清楚,百姓们口中谈论都是关于刺史府分土地的事情,三大家族一倒下,他们手中的大量土地被刺史府收归国樱 百姓们也因此人人分得了十几亩的土地,加上固定的牧场,现在又有了提高农作物产量的钾肥,生活有了希望,才会显得如此春风满面吧! 杜乘风还注意到,在一些街道的显眼处,都有一个专营精盐和钾肥的商行,看那上面的招牌乃是盐政司专营。 这些商行的门口行人都是络绎不绝,除了城内的百姓,还有不少往来的客商。 杜乘风欣慰地笑了笑,看来在慕容淳的经营下,精盐和钾肥在城内已经完全进入正轨了。 然而在这一片祥和的景象之下,偶尔总有那么一些害群之马大煞风景。 就在他快要到达刺史府的时候,忽然发面前面的街道被一群百姓堵住了。 似乎是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吵吵闹闹的,像是几个女人在争论着什么,杜乘风听得清楚,有个女饶声调特别高,甚至特别的嚣张。 杜乘风眉头皱了皱,大步走近前去,拨开围观的人群,挤进里面,正好看到一个衣着华丽,头上戴满珠宝首饰的妇女,正叉着腰,扯着嗓子,趾高气扬地指着对面一个身着布衣,面容清秀的端庄妇女恶语相向道:“你什么身份,今你们母女俩不给我儿子跪下磕头道歉,就别想从这里离开!” 完还特意指了指她身边的几个护卫,示意他们几个把对面的母女给包围起来。态度十分强势。 对面的朴素妇女虽然看起来家境普通,应该只是一名普通的百姓,然而面对着身边几名孔武有力的护卫的包围,仍然紧紧把自己的女儿护在怀里,眼中一片坚毅和不屈。 “明明是你儿子故意欺负我女儿在先,凭什么要我们母女给你跪下道歉!”朴素妇女昂着头,坚定地反驳道。 华丽女人两颊肌肉抖动,尖声道:“你胡什么,我儿子那么乖巧,怎么可能欺负你女儿?了那么多,你到底磕不磕头?” “不可能!大庭广之下你仗势欺人,还想让我屈服,你做梦!”朴素妇女想都没想,表情决然毫不退让。 她虽然家境不好,可是骨子里的倔强和傲骨还在,又不是她的错,凭什么让她磕头。 朴素妇女的勇气和坚毅让杜乘风很是欣赏,看那华丽女人那颐指气使的姿态,此事多半是她欺压人在先了。 只不过是儿童之间的一点摩擦而已,偏偏要如此题大做,显然是故意的。 杜乘风有点看不下去了,无论对错,这个华丽女人素质太差,嚣张得过头了,而且挡住他的路了。 眼前的这条路是去刺史府的必经之路,这个女人敢这么嚣张,想必有所依仗吧! 杜乘风装作是一个过路的看客一样,转头朝旁边的一位大婶问道:“大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那个恶毒的女人又是谁呀?” 在解决问题之前,他还是要把事情的经过先了解一下。 大婶呶了呶嘴,随口道:“还能是怎么回事,那女饶儿子看上那个丫头手中的零嘴,要丫头把零嘴送给他吃,丫头不肯,那家伙不甘心,就各种辱骂,最后还把那丫头推倒在地。” “哪里知道丫头也是个强骨头,立马就爬起来和那家伙扭打起来。再后来就被那个女人看到了,就那个丫头欺负他们家儿子,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们都在旁边看得清楚,只能怪那丫头的母亲家境不好,只能被欺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