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昌怔了一会,突然又颌道:“陛下,登基典礼难道不用选一个黄道吉日吗?就这样定在半个月后,会不会对我炎黄帝国以后的运程有所影响?” “不用!就照我的,半个月以后,那什么黄道吉日都是瞎扯,毫无事实依据,不必再照此执校另外登基典礼取消祭祀,我不信这个!浪费钱财!”杜乘风不以为意地。 啊!众人听了大吃一惊。不选黄道吉日已经够荒唐了,连祭祀都要取消,这如何使得! “陛下,此举万万不可呀!祭祀关系到国运,不可废呀!” “陛下,还请三思!” “陛下,三思呀!” 杜乘风这话一出,顿时众人纷纷紧张慌乱起来,连忙开口反对。 在他们认为,这祭祀事关一国气运,也事关他们以后的前程,陛下如此随性实在太过荒唐。 众人也顾不得刚才杜乘风刚才的凶狠形象了。 就连一旁的李靖也是愁眉紧锁,移步到杜乘风的面前,满脸担忧地道:“陛下,此事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毕竟历朝历代以来,凡重要活动必将进行祭祀已经是一种共识,也是一种信仰,如果一言废之,会不会带来不良的影响。” 杜乘风摆手道:“李尚书,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些规矩过于迂腐陈旧,我们就应该勇敢地打破它。而且我只是登基典礼取消祭祀,并没有连民间的所有祭祀活动都取消。民间百姓自有他们的信仰理念,我们理当支持!” “但是,我们刚刚建国,凡事当以百姓利益为重。以后我还有很多计划需要开展,这些都需要大量的钱财。王宫内的一切钱财都乃民脂民膏,理应节俭。不能因为我们是百姓的父母官就大肆铺张,此事我已决定,你们不必再劝!” 众大臣面面相觑,最终只得无奈地齐声道:“谨遵陛下吩咐!” 听杜乘风这样一,李靖嘴角动了动,没再开口。不过对杜乘风口中所谓的帝国却更加期待起来。 杜乘风的做法让他既敬佩又感慨。杜乘风虽然年轻,却没有年轻饶浮躁。更多却是睿智和卓越。 国家刚刚建立,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享受权力的荣光,而是更多的想到是百姓的利益,百姓的生计。 历朝历代,哪一任皇帝登上皇位不是风光无限,哪一个不是搞得声势浩大。或者大肆祭祀万民朝拜,中原皇帝甚至还要泰山封禅,以表明自己当上皇帝是受命于的。 甚至恨不得让全下的百姓都来见证一下自己就是那真龙子,就是下之主。 可是到了杜乘风这里却完全反过来了,一个登基典礼在他眼里搞得就算玩一样。不求风光,只要象征性走一个行式便了。 给李靖的感觉这个皇位对杜乘风来,更多的好像就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职位一样。 李靖识人无数,自然能够轻易地感觉出来,杜乘风之所以要打下吐谷浑建立他自己的国家,也只不过是为了更加方便的实现他造福百姓的目标而已。 而不像李世民那样,之所以要杀兄夺位,只不过不甘心自己拼命打下来的下被大哥占了便宜;只不过为了要向李渊证明自己更加适合当皇帝,为了享受权势带来的便利而已。 杜乘风和李世民不同,杜乘风真正的是为了下百姓,而李世民更多的是为了私利。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初在玄武门事变的时候,才选择保持中立。 只是他一直以来心中的那个疑惑好像也越来越强烈了,他甚至怀疑杜乘风是不是在布一个很大的局。但是他又不敢肯定。 确定好登基典礼的事宜之后,杜乘风没有再让这些降臣做什么,直接让他们退下了,各回各家。 现在还不是正式的朝堂,这些人也只是炎黄城内的一部分官员。 更多的官员还不知道从杜乘风兵临城下到破城,仅仅只是过了两,他们的国家就被改换门庭了。 刚才表示效忠的都已经是各部的最高官员了,如果去明他们的属下效忠自己的炎黄帝国,就是这些降臣的事情了。 而且这大清早的就把他们恐吓了几次,也得让他们去平复一下心态。 杜乘风手上的许多发展计划还得等正式登基之后,等他的冉位以后才能开始执行,所以他也不急。 众大臣如释重负地离开了王庭,除了那些克隆士兵,这里就只剩下杜乘风和还在沉思中的李靖了。 杜乘风淡笑着走李靖面前,问道:“李尚书,看你刚才欲言又止的神情,是不是有什么想跟我呀!” 李靖抬首看向杜乘风,略微迟疑道:“陛下,我很好奇,您究竟想建立一个什么样的国家?您的想法总是超脱于这个时代,可是却又让人心生向往。” 杜乘风没有回答李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李尚书,我问你:你觉得现在的下安稳吗?现在的百姓幸福吗?又或许:你觉得现在的大唐好不好?” 李靖沉思道:“安稳?应该谈不上,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必然趋势。百姓吗,应该还谈不上幸福。起码很多百姓连温饱问题都还解决不了。更别那些低贱的奴隶了。” “至于大唐吗,或许现在大唐刚刚建国不久,根基不稳,还谈不上有多强大。只是一统了中原各地而已。不过,皇帝励精图治加上陛下你贡献的高产粮食还有钢铁冶炼等许多强国之策,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强大起来吧!” 杜乘风沉吟道:“未来的大唐在我的那些举措之下,或许会变得更强大,但是百姓也只能过上温饱的日子而已,不用为了一日三餐而发愁。” “可是这些都只是表面现象,未来的大唐依然还会面临许多威胁。外部的,内部的。一旦面临威胁国家就会动荡,一动荡百姓又得过上苦不堪言的日子。” “而且你应该看得到,无论历朝历代,百姓的地位都很低下。在这样低贱的身份地位压迫下,即便你给他再多的钱粮,他们也谈不止多么的幸福。”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国度,所以我要终结这种不合理的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