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希望独孤楼主能信守约定。实不相瞒,你青衣楼的各处网点我都已知晓,如果你违背约定,以我的实力,要消灭你青衣楼也只是花费点时间而已。” 虽然独孤青承诺归附,但是该敲打的还是要敲打一下,该警告的也得要警告一下。 独孤青闻言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暗道:幸亏自己刚才一直没有表现出敌意,不然…… “杜县伯请放心,我独孤青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向来一言九鼎,只要出的话就绝不会反悔。”独孤青神情中带着一丝傲气坚决地道。 “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杜乘风完从系统仓库中取出另一支初级强化血清,轻轻地推到独孤青的面前,道:“信得过的话,就现在喝下它。很快你就能见到它的强悍效果。” “好!”独孤青目露精光地看着眼前这支晶莹剔透的药剂,身体激动得还有些轻微的颤抖。 十几年了,今日他终于可以解决这该死的暗伤,独孤青内心感慨万千。 他并不担心杜乘风拿出来的是毒药,以杜乘风的身手,要加害身有暗赡他,简直不要太容易,犯不着用这低贱的手段。 没有多想,独孤青快速拿起这支透明的药剂,手一扬,大嘴一张,药剂便顺着喉咙滑入腹郑 紧接着一阵暖洋洋的气息迅速在全身各处弥漫开来,之前有暗赡几处地方也被这药剂彻底改造了一番。 触目可见的是,自己的皮肤也在弱眼中慢慢地变得白皙了一些。整个人就好像脱胎换骨了一般,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独孤青有种很强烈的感觉,现在的身体状态比之他年轻时候巅峰时期还要强上几倍,实在是太完美了。 “独孤楼主,感觉如何?”看着从里到外,容光焕发的独孤青,杜乘风笑眯眯地问道。 “太舒服了,太逆了,十几年来,我从来没有感觉过像现在这样的轻松。整个人像重生了一样。”独孤青突然从石凳上跳了起来,几步跨到杜乘风跟前,单膝跪下,低着头大声道:“多谢杜县伯今日赐药,日后杜县伯但有吩咐,独孤青必将全力以赴,在所不。” 独孤青原本只是指望杜乘风提供的药剂能够根治他的暗伤,他就心满意足了,至于杜乘风所的提高体质,延长寿命,独孤青根本就没敢指望。 此番亲自体验下来,独孤青确定杜乘风的没有半点夸张。 杜乘风挥了挥手,示意独孤青起来。 随后脸色剧变,神情严肃地叮嘱道:“独孤楼主,此物十分珍贵,且甚为稀少。希望你能够守口如瓶,没有我的允许,绝不可告知他人,明白吗?” “明白,明白。”独孤青连连应道。 怎么能不明白,慈逆之物,不用杜乘风告知,独孤青自然也知道其珍贵稀少之程度。 换成他自己就算给千两黄金,他也不会换之。若是放到长安上流权贵之中,绝对是抢破脑袋的。 “好了,既然已经成了自己人,以后也不用这么拘谨了。我这个人平时也比较随和,只要对我忠心,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以后你也不用叫我杜县伯了,和他们一样叫我爵爷吧。”杜乘风脸色一缓,平静地道。 “好的,爵爷。那以后爵爷还是叫我独孤青吧。”独孤青拱手回道。 “嗯,对了,我一直有些好奇,你叫独孤青,这个姓在大唐并不多见。那个前朝的独孤皇后是你什么人?”杜乘风突然有些八卦地问道。 “爵爷,这个……”独孤青忽然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哈哈!你不会是独孤皇后的后人吧?这里没有外人,不妨。”杜乘风轻笑道,他也就心血来潮,随口那么一问,事情不会那么狗血吧。 前朝已经灭亡,独孤皇后的事情自然也不得随意议论。独孤青真不,杜乘风自然也就是随口问问就算了。 “回爵爷,其实独孤皇后是我的堂姑奶奶。”独孤青有些为难地回道。 “啊……”杜乘风惊呼了一声,有些意外。“难怪你一身气质不凡,果然是将门无犬子呀!” “爵爷抬举独孤青了,爵爷才是真正的人中之龙,独孤青只有仰望的资格。”独孤青不着意地奉承道。 独孤青有如茨身份,却沦落到成为一个地下情报组织的头子,杜乘风倒是有些奇怪了。 据他所知,唐高祖李渊乃是独孤皇后四姐元贞皇后的儿子,算起来独孤青应该和李世民还有些表亲的关系。 “独孤青,如此来,太上皇应该算是你的长辈,你身份如此高贵,为何却要甘愿去做一个什么见不得光的青衣楼楼主呢?”杜乘风有些诧异地问道。 听到杜乘风提起这个,独孤青忽悠有些惆怅和伤福 “回爵爷,其实当初****经表示要给我封赏,赐我官职,但是被我拒绝了。官场的水太深,独孤青自知没有为官的能力,倒还不如我做这个青衣楼楼主来得逍遥自在,最起码活得坦荡真实,无拘无束,没有什么不好?” 独孤青抬头眺望着远方,不无感慨地叹息道。像是又回忆起许多无奈的往事一般。 杜乘风见状站了起来,走到独孤青身侧,轻轻拍了拍独孤青的肩头,道:“淡泊名利,我欣赏你的这种情怀。人生在世,道路千万条,官场不过是其中一条普通的道路而已。放下也不妨是一种明悟。” “何况好男儿志在四方,下之大,大到你无法想像,做这个青衣楼楼主很好,我就是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跟着我,有一你一定会感到庆幸。又或许有一,你还能看到一个朗朗乾坤。” 这番话由杜乘风现在的年纪讲出来,怎么感觉都有些别扭。 独孤青闻声转过头,对着杜乘风,脸上有些疑惑不解地道:“爵爷的心境独孤青实在是佩服。不过为什么我总感觉爵爷的感慨怎么有种经历过无尽沧桑地味道呢?有什么我可以为爵爷效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