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乘风心想既然对方是打药方的主意,那二弟三弟起码现在应该生命不会有什么危险。 杜乘风把纸条收了起来,镇定地对着那个家丁安慰道:“你先回府上吧,我把马车上的东西送到国子监就回来。放心,我会把两个弟弟救出来的。” “好的,大少爷。”家丁点头应道。然后便放心地回去了。 虽然不知道大少爷有什么方法可以救出两位少爷,可是看到大少爷自信和坚定的眼光,家丁竟然莫名的觉得很安心。 家丁走了之后,杜乘风想到一个问题,这二弟三弟怎么出的国子监,国子监的制度就这么松懈的吗? 要知道国子监再怎么也是大唐的最高学府,这些势力即便有大的胆子也可能冲进国子监去绑人。 唯一的可能就是两人在这之前离开了国子监,才被这些势力钻子空子得手。 看来这国子监的制度真是漏洞百出呀,得让孔颖达改改。 算了先把东西送进去,杜乘风让车夫直接驾车直接朝孔颖达的办公处驶去。 到了办公处以后,杜乘风便让车夫先把马车停在门口候着,自己直接踢门进去了。 孔颖达正在办公处正在整理书籍,抬头看见杜乘风满脸怒气地大步走了过来,没来由地竟有些心悸。 果不其然,杜乘风三步并做两步地走到孔颖达的眼前,怒目而视地看着孔颖达,气呼呼地怒吼道:“孔老头,你这国子监的制度是怎么回事,还没有到散学的时间,这学子就可以随意地离开国子监的吗?” 杜乘风现在是满腔怒火,亲人和朋友一直是他的逆鳞。 生起气来他也顾不上什么礼节不礼节的,直接把孔颖达叫成了孔老头。至于孔颖达心里怎么想他就管不了啦。 根据他的推断,在没有见到他本人之前,这些势力暂时还不会对二弟三弟实施什么手段,毕竟他们最终的目的是两分药方。因些二弟和三弟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 不过正好可以通过此次事件把国子监的制度好好的改一改,让孔颖达彻底的心服口服。 孔颖达被杜乘风的怒吼给弄得懵懵的,看着杜乘风那好像要吃饶样子,孔颖达有些心慌。 不好直接驳斥杜乘风的话,只能好声好气地问道:“杜县伯,你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这么大火气?” 杜乘风直接把那些势力留下的纸条甩到孔颖达的面前,愤怒地道:“你回答我,为什么还没到散学时间,门监(守门的人)就随随便便让我的两个弟弟出了国子监。现在他们两个被人给绑了,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法呀?” “人家父母亲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国子监来求学,你们就得对人家负起应当的责任,保证学子的安全。” ”可是你看看你们是怎么做的,你们这样对得起皇上对得起这些学子的父母亲吗?” “要是我两个弟弟出了什么事情,非得找你算账不可?” 孔颖达被杜乘风劈头盖脸的一通训斥弄得一头冷汗,看着面前的纸条更加是心惊胆战。 杜构和杜荷是什么人,当朝宰相的公子,随便一个人出事就够他喝一壶的了。现在还是两个人一起在他国子监出事了。 杜如晦只要把这事在早朝随便参他一本,估计皇上肯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国子监自成立以来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么大的事件,孔颖达想想就有点头大。 他有就这样的事件制定过相关的制度,规定不到散学时间学子不得随意离开国子监,但问题是底下的人执行不到位,他也没有想到事情的严重性。 以往也有过类似的事情发生,但好在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孔颖达自然也没有重视起来。 一想到这起事件的严重后果,孔颖达腿肚子就有些发抖。 “杜县伯,老夫也不知道事情会这成这样,那你现在该怎么办?”孔颖达心谨慎地道。心里也没有个主意。他只能尽量先稳住杜乘风的情绪。 孔颖达哪里知道杜乘风不过是借题发挥而已,借此机会整顿一下国子监的相关制度。那些绑饶势力,杜乘风根本就没当一回事。 杜乘风冷哼了一声,瞪圆了眼睛,气愤地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想办法去救人呀?我先想办法救人,不过你得好好反思一下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可是对方指明让你一个人前去,杜县伯,你确定没有问题吗?”孔颖达有些担忧地问道。 其实他很想,要是实在不行,就把那两份药方交给对方就行了,可是一想到皇上过,如果把这两份药方泄露出去就等同于叛担想到这,孔颖达只好把话又咽了回去。 “这个就不劳孔祭酒操心了,他两人都是我的弟弟,即便是拼尽全力,我也会从对方手中把他们救出来的!”杜乘风高声道。 无意间泄露出的一身气势竟然让孔颖达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孔颖达心里是七上八下的,心情也是忐忑不安。 这杜乘风不是一个开国县伯而已吗?怎么越看越不像普通人,气势怎么那么吓人呢? “好了,我走了,我得去救人了。外面马车上有我刚从将作监打造好的两套桌椅,你拿去给学子们试一下,合适的话就尽快向皇上请旨安排生产吧。” 杜乘风一甩衣袖,脸色难看地道。 完再也没有理会发愣的孔颖达,收起那张纸条揣进怀里,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自己亲弟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杜乘风哪还有心思去管那个桌椅的事情。 之前当着皇上的面已经决定好了这件事情,孔颖达要是连这点事情也办不好的话,他这个国子监祭酒也没有什么好当的了。 杜乘风疾步如飞地出了国子监,打算先回父亲的府上,顺便带上那十名克隆士兵。 多几个人总要方便一些,也可以更好的应付一些突发情况。 国子监离父亲住的府上还有些距离,杜乘风只好又租了一辆马车。 他已经做好了决定,一定要把这把这些敢于威胁他的势力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