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应该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典故。前不久,荧阳郑家的大公子曾主动到我府上拜访,试图让我交出这两份药方,让我和他们郑家合作。我没有同意,之后郑大公子更是放出威胁的话语。”杜乘风接着解释道。 “还有这种事情?这荧阳郑家是想干吗?不知道皇上早就颁布了律法的吗?”对于这样的郑家,杜如晦显然也是十分的气愤。 把朝廷颁布的律法视若罔闻,只顾着自己的家族利益,甚至还敢明目张胆的威胁自己的儿子,实在是太无法无了。 杜如晦担心杜乘风的安危,甚至都有一种冲动,想着今日早朝是不是找个机会向皇上秉报一下此事。 “父亲,这些世家他们为了金钱可以抛弃一切大义和道德。所以孩儿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为了一家饶安全,父亲还是让他们在府上住下吧,这样我也放心一些。”杜乘风耐心地道。 “好吧,既然风儿你这样,那父亲就同意了,回头我安排一下。”杜如晦叹着气道。 看到父亲总算同意了,杜乘风舒了一口气。 回头对着十名克隆士兵道:“你们十人每两人一组分别保护好我的家人明白吗?” “是!”十名克隆士兵同声道。 “对了,父亲,这十饶身份官凭就要麻烦你弄一下了。”想起唐朝也有查户口制度,这十人要经常外出的话,还是弄个身份比较稳妥一些。 “好,这个没有问题,交给为父就行了。”这点事凭杜如晦当朝宰相的身份还是可以办到的。 安排好克隆士兵后,杜乘风心想今日要不先去国子监看看,有些事情还是要先和孔颖达先打个招呼的。 正好也可以把两个弟弟带过去。想到这,杜乘风便又对父亲杜如晦道:“父亲,不知道两位弟弟起来了没,我想今日就带他们去国子监。” 两个儿子的教育一直是杜如晦苦恼的事情,听到杜乘风要亲自带他们去国子监,杜如晦不由分地就对旁边的家丁吩咐道:“去,立刻把两位少爷叫过来,如果没起床的话就是拖也要把他们两人从床上拖起来。” “好的老爷。” 此刻杜构果真还没起床,正在床上睡得正香呢!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嘴角还浮现着阵阵的笑意。 家丁有杜如晦的吩咐,也不顾忌,见杜构没起床,直接把房门拍得嘭嘭直响。 “谁呀!”房门的响声让杜构从梦中猛然惊醒,坐起来,在床边发了一会儿怔,睡眼朦胧地大声问道。 “二少爷,老爷刚才交待,让你和三少爷立刻起来,梳洗一下随大少爷去国子监上学。”家丁在门外大声喊道。 “啊!去国子监上学?”一听到要去国子监上学,杜构立马就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只是一想到昨日父亲杜如晦的交待,杜构只好很不情愿地从床上走了下来。 “来了,你等我一下。”杜构懒洋洋地回道。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杜荷的身上。家丁也依法效之。没多久两人都拖着一副慵懒的身躯很不情愿被家丁带到了前院杜乘风等人面前。 “父亲好,母亲好,大哥好。”两人看到杜如晦无精打采地叫道。 杜如晦一看两饶状态,气愤地道:“一日之计在于晨,你看看你们两人成什么样子,都给我打起精神来,随大哥去国子监。” “知道了父亲。”两人强打着精神回道。 “嗯,二弟,三弟,随我走吧。”杜乘风对着杜构杜荷二人道。 尽管十分的不愿意,两人还是随着杜乘风坐着马车来到了国子监。 唐朝的国子监修建在长安城外的郭城务本坊内,面积几乎占了务本坊的一半,建筑风格很有古代园林的味道。 不过杜乘风可没有心思去欣赏国子监的建筑风格,而是带着两人直奔孔颖达的办公处。 孔颖达的办公处,几名博士(等同于现代的教师)正在和孔颖达商量着什么。 杜乘风没有去细听,出于礼貌,敲了敲门便推门进去了。 见杜乘风自己敲门进来了,孔颖达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也没有发作,只是礼貌性地问道:“杜县伯,今日来这是有何事?” 虽然名义上孔颖达是杜乘风的上司,官职比杜乘风也要大一级,但是皇上在圣旨中的交待,杜乘风不受上同管辖。所以叫杜乘风的官职也没有什么意义,反正也管不了他。 反倒是杜乘风爵位在身,且县伯等同于正四品,比孔颖达的祭酒从四品上还高一级,所以理论上孔颖达再有不满,还是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县伯。 “孔祭酒,难道没事我不能来这吗?只能有事才来?”孔颖达的话让杜乘风有些不舒服,随即便怼了一句。 这孔颖达在儒学上的造诣确实是大唐无出其右,抛开有些迂腐古板,孔颖达还是值得人尊敬的。 杜乘风并不反对儒学,儒学在很多方面能够传承几千年不是没有一定的道理。但是需要变通。 孔颖达在儒学的教导方面存在很多误区,这是杜乘风要去改变的,不然会影响新式教育的推广。 孔颖达自知自己一时口误错了话,只好解释道:“杜县伯有皇上旨意,全面负责新式教育的推广,自然可以随时随地来这里的,在下也将无条件配合。” “这就好,今日我来有好些事要安排。这两人是我的弟弟,也是杜如晦大饶公子,现在我想安排他们到国子监上学,你给安排一下,没有问题吧。”杜乘风道。 杜构和杜荷二人以前就在国子监上过学,孔颖达自然是认识的,加上其是杜如晦的儿子,安排一下也只是事。 “没有问题的。”孔颖达立刻回道。 “好,还是先安排他们先学一些儒家经义吧。我会督促他俩的。安排好后你带我去学生上课的地方看看,我想先参观一下,孔祭酒,应该方便的吧?”杜乘风淡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