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苗人奉,嗯,抓到了呢。”
李浪的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虚阳侯似乎对这个案子,一筹莫展,我能帮到你,我很开心,这叫助人为快乐之本。”
“放你娘的屁,谁需要你的帮助了。”
胡喆气愤地道:“我手下的人,已经知道凶手的模样,只是一时没抓到而已,被你捡了狗屎运。”
“嘘,儿子,说话小心点,什么叫放我娘的屁,我娘是谁?先太后啊,就冲刚才这句,我都可以参你一个不孝之罪呢。”
李浪双手抱胸,摸了摸下巴,突然道:“不过呢,养不教,父之过,也是我管教无方,才让你这便宜儿子,肆无忌惮地对你祖母口吐芬芳啊。”
“什么?李延信!你别太得意忘形了。”
胡喆恶狠狠地盯着对方,他喜欢打压人,他喜欢看到别人畏惧自己的神情,他更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可今日,又栽在了这襄王手上。
已经第二次了。
到底怎么回事?
李浪淡定道:“虚阳侯,过分了啊,哪有这样跟长辈说话的,直呼其名,可是失礼啊,而且你还欠我一声爸爸呢。”
艹。
胡喆很想给李浪一个巴掌,可到底没有底气打过去。
这时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官员们,都围拢了过来。
如此多的人,让胡喆更加难堪了,此刻的他,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李浪看着他,似乎并没有放过对方的意思,既然得罪了对方,那我便得罪到底了。
因说道:
“虚阳侯,愿赌服输,我昨日连破两案,莫非我们的虚阳侯,想赖账不成?当初是你和我定下的赌约,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你痛快一点吗,扭扭捏捏,倒像个大姑娘。”
卧槽,无情。
胡喆不知道该怎么接,低着头在酝酿感情。
周围的官员都在窃窃私语,他们大多数人都听说了,昨日虚阳侯跟襄王殿下的那个爸爸之约。
起初,本要看襄王的笑话,谁知今日有这么大的反转。
官员们脸上都有吃瓜看戏之色。
“都要早朝了,是男人,痛快一点。”
李浪的脸上也有点不耐烦了。
说起来,对方十八九岁的样子,在后世,还是个孩子。
娇生惯养,被人捧在手心,哪有次次被人侮辱的经历。
李浪心里在想,自己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可对方明显缺少社会的毒打,别人既然不敢教育他,也只能李浪自己来。
“爸爸——”
胡喆酝酿了很久,终于还是喊出这个可耻的称呼。
围观的朝臣们看得目瞪口呆。
“再叫一声,我没听清呢。”
“爸爸——”
卧槽!
围观的朝臣们,目瞪口呆后又目瞪口呆。
虚阳侯,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啊。
叫了两声爸爸。
襄王殿下,你是魔鬼吗?
虚阳侯如今被羞辱了,肯定要找回场子的。
襄王殿下,不简单啊。
干得漂亮!
他们一边幸灾乐祸,一边敬李浪是一条汉子。
李浪笑着点了点头,“好,乖,找你姑姑去吧。”
“艹,李延信,别得寸进尺了,你终有一日要栽在我的手里。”
胡喆说着,便带上他的党羽们,灰溜溜地逃了。
李浪在他的后面喊道:“拭目以待啊,儿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