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酒吧都会有人维持秩序。
江苓知挂断电话没多久,就有服务生上前将那个醉鬼给拉开。
傅白雪从圆台上走下来,脸色还有些不太好看:“晦气,今天怎么就碰到了这么个智障玩意儿。”
江苓知嘴角抽动了一下,想到了她刚才和那个智障玩意儿对骂的样子。
也挺彪悍。
傅白雪在原先的椅子上坐下,侧过脸看着她,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冷静了一点:“我刚刚唱的怎么样?”
江苓知点头:“好听。”
傅白雪拨了一下头发,眉飞色舞的:“那是。”
江苓知接着补充了一句:“就是没怎么听懂。”
傅白雪:“……”
江苓知沉吟了一会儿,还是提前向她承认错误:“我要向你坦白。”
傅白雪看了她一眼,把手里的酒杯放下:“什么?”
江苓知坐直了身体,把手机拿到她面前晃了一下:“我刚刚还以为你有危险,所以给阿辞打了个电话。”
“估计他正在策马奔腾,朝着你飞奔而来。”
傅白雪:“……”
傅白雪喝的有点多,本来就有点不舒服,听到这话之后,更上头了,她打了个嗝:“我去一趟洗手间。”
江苓知点了点头:“好的。”
傅白雪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身朝洗手间走过去。
江苓知乖巧地坐在吧台前面。
她抬起手,扯了扯牛仔外套,吐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脸颊好像有点热。
这里的空气太闷了。
连个窗户都没有,一点都不透气。
江苓知里面就穿了条吊带裙,外面一件牛仔外套,此刻也不敢脱衣服。长发垂及腰部,衬得那张小脸愈发小巧精致。
旁边经过的人时不时的盯着她看上两眼。
看起来年纪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