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坚科夫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防备俱乐部?”
娜莎恍然大悟,“也许并不是他们看不出卢坚科夫的伎俩,但是他们肯定不想让我们冒险。”
“这老东西”
何天雷暗骂了一句,如今俱乐部的会员虽然还是这么几个人,但卢坚科夫一直以来却都是心思最多也最让众人防备的。
“所以我们不如继续等一等”
石泉收起佩枪,“给卢坚科夫的人一点儿时间,我敢肯定,在胜利日节之前,他的人肯定会从哈萨克斯坦撤回来,到时候只会有两种情况发生。”
“哪两种情况?”
咸鱼略有些紧张,甚至问话的同时他都已经在琢磨万一和内务部的人翻脸了该怎样活下来,可思来想去除了回国之外,似乎再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要么卢坚科夫的人真的找到了黄金,这件事到此为止。要么他的人空手而归,最后卢坚科夫给俱乐部下达委托。”
石泉说到这里停顿片刻,“不对,下达委托的人也许根本就不是卢坚科夫。他到时候也许会在哈萨克斯坦调查到的所有情报给瓦西里先生。只要瓦西里先生确定不会产生危险,最后这委托还会落在我们头上。”
“尤里,我的兄弟,委托已经结束了。”大伊万郑重的说道。
“远不到结束的时候”
石泉抬起头看着对方,“首先,黄金没有找到。其次,黑溪镇发现的石棺里躺着的不是高尔察克。在没找到这两者其中之一的真身之前,这件委托就不算结束。”
“尤里”
大伊万的一双牛眼中竟然罕有的闪过一丝丝的感动,可随后却被吊儿郎当的调侃之色取代,“就算你在哈萨找到了真正的黄金或者高尔察克将军,佣金也只有那么多。”
“真以为兄弟我是为了钱啊?”石泉不屑的比出中指,然而他的内心却在疯狂点头,老子当然是为了钱!
别看这这次委托掺杂着私人交情在里面,但仅仅只是一个黄金箭头的收益就足以抵得上半年的收入。如此丰厚的暴利之下,让他放弃另一个明明知道在哪的金色箭头,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们就继续等下去吧。”
大伊万倒也洒脱,直接弯腰从杂物蓝里拿出两盒麻将,“难得我们八个人都有时间而且不用值班站岗,正好凑够两桌。”
“有河对岸的第14集团军守着,确实不用站岗。”石泉调侃着当地的局势,医疗车里渐渐响起了稀里哗啦的声音。
然而还不等一局结束,无线电里却传来了张守诚的生意,“石老板,你最好来地下室里看看,我们发现了些文字。”
“我们马上就到!”石泉闻言起身就往车厢外跑。
“这鬼地方的产量还真高!”大伊万耍赖似的将身前的长城推到桌子中央,随后也跟着离开了医疗车。
等到阿萨克和咸鱼重新把守好了关键位置,其余人这才沿着楼梯快步跑进了地下室。张守诚此时早就已经在当初发现白鹳和葡萄的地方等着了。
“发现什么了?”石泉迫不及待的问道。
“好像是一句诗。”
老张引着中国人走到竖井之内,蹲下来指着仅有膝盖高的井壁青石说道,“刚刚工人们正准备打磨墙壁做防水呢,然后就发现了这上面刻着字。”
石泉等对方离开竖井,和大伊万相继钻进去或蹲或跪的打量着青石上凿刻的俄语文字。
这行文字并不算太长,但足有火柴棍粗细的刻痕上却还残存着一丝蜡油。
费力的将整段文字看完,石泉却陷入了疑惑,还真像是老张说的,这句俄语还真像是一句诗,而如果把它翻译成汉语,大概的意思就是“世界如同海洋,时代如同狂风。”
将这句诗用俄语和汉语分别念了一遍,石泉抬头问道,“你们谁知道这句话是哪来的?”
“阿拜!”
不管是大伊万两口子还是艾琳娜,甚至连从小在北极圈里长大的阿萨克都毫不犹豫的说出了答案。
“阿拜是谁?”
包括石泉在内的几个华夏人一脸茫然,倒是何天雷皱着眉头,“这句诗还有阿拜这个名字,我怎么好像在哪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