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澈心一抽，隐隐作痛，有些不忍再去逼他回忆从前。
皇甫璃溪平静站在她身边，清亮的眸子熠熠生辉，隐约有几分好奇她会如何选择。
“雪.....大殿下，方才在潮灵阁有所得罪，还望见谅。”
皇甫璃雪素来脾气和善，不甚在乎的摆了摆手。
“方才景王唤本殿雪歌，是为何，我们从前认识吗？”他微微蹙眉，有些懵懂不解。
站在一旁的皇甫璃溪怕他又开始回忆从前，暗暗拽了拽凤澈的衣袖。
其实就算皇甫璃溪不提醒她，她也不会再逼迫雪歌。
“是本王看错了，大殿下像极了本王的一位故人，故而一时失神了。”
“那位故人对景王殿下来说可是很重要的人？”
凤澈清浅温和的目光徐徐落在他身上，不经意的流露出一抹醉人的柔意，“自然，他对我来说即是蓝颜知已亦是爱人。”
皇甫璃雪神色如常，淡淡的点了点头，“难怪，方才你见到我那般激动。他可是已不在这世上？”
凤澈凝目看着她，心中微凉，胸口一阵有些发闷，一下子剧烈的咳嗽起来。
“抱歉，我不是故意提及的.....”皇甫璃溪以为她哪位故人已经不在了，这样提起别人的伤心事，饶是他没有恶意也有些愧疚。
“没事，是我自己方才呛到了。”咳了好一会，凤澈才渐渐平缓下来，温和的露出一抹浅笑，示意是自己问题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