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在漫长的等待中逝去,墨一大和尚看着天九波澜不惊的脸色,眼睛眯成了黑线。他的大眼中,数个金色光点在浮动,不断扫视着天九和金乌墨鹰,最终露出喜悦之色。而一旁的白裙美人脸带桃花,看着石榻上的虎躯,一双美目华彩剧闪。
天九肩膀上的那只金乌墨鹰,左摇右晃地咂吧着金啄,金啄上满是嫣红,还滴着点点血珠;其小腹更是高高涨凸,仿佛身怀六甲的妇人。
“大师,您的小鸟怀上小崽了,大腹便便,好像连身也闪不动,要不您去帮帮忙?”白裙美人嗤笑出声。
“呵呵,无妨!老衲使用鹰眼扫视过,这是金乌墨鹰吸食了太多的精血,腹中的空间已经盈满。它这次收获颇丰,估计得十天半月才能炼化完成。”大和尚没有丝毫在意,反倒乐呵呵笑说。
白裙美人挑挑眉:“大师可有记得您的许诺?”
“放心,老衲从来说一不二。你一会带走小家伙,估计他也好不到那儿去,挺着身板让老衲的金鹰吸食一个时辰,就是仙王也承受不住。”墨一大和尚边说,边挥动了一下大手,一缕黑芒从天九体内飙射出,正是那道埋藏在他体内的仙王法则。
“咯咯!咯咯!大师就是好人,白儿跟您十数载,今日您对白儿最好。”白裙美人说着,玉手挽住大和尚手臂。
“得了!别给老衲假惺惺!老衲就奇了怪,你到底要给老头子戴多少顶绿帽儿才罢手?”
“要你管!老东西,吃了老娘十数年。还在这儿说风凉话!要不是你。老娘会有今日吗?!”白裙美人一把摆开大和尚的手。闪身到了青松下。
金乌墨鹰扑腾了几息,颤悠悠飞进右边禅房。墨一大和尚长舒一口气,转身踏步,骤然消失在中厅内。
“小家伙,还站得起来吗?”白裙美人俯身轻呼。
“唉,站得起来怎样?站不起来又怎样?”天九半开眼睛,微笑问道。
“站得起来,老娘把你打趴下;站不起来。老娘抱你回房。”
“唉呀,不得了了,爷好像有点虚脱……”天九咧咧着,身体往一旁歪去。
美人双臂大开,毫不犹豫搂住虎躯,一对巨峰直接贴在那张大脸上。还极为享受地咯咯娇笑,卷起某人,闪出了这处院落,几个晃动,也消失无踪。
禅院之中。除了两名裙裾不整,几尽干涸的圣仙女子。再无他人。钟声,佛音,鹰鸣声交织,将禅院弄得纷杂一片。
※
乾坤戒菩提树叶叶上,四眼田鸡平躺着,捂着浑圆的肚皮,饱嗝连连,眼珠昏昏沉沉,似乎又要开始酣睡。朱儿坐在菩提树下,又开始了弹奏乐章。
“四眼田鸡,你干什么?”天九边享受着无尽娇酥,边分出一缕神识,对着乾坤戒大吼。
“老大,外边那骚婆娘的两个大家伙晃得小爷头晕眼花……”
“晕你个头!你个吃货!你这是吃撑着了!你不会又要睡觉吧?”
“是吗?嘻嘻!呃~!呃~!不会,喝点血不会睡,只会打盹,真要叫还是叫得醒的。嘻嘻!”四眼田鸡讪笑着,不断打着饱嗝。
“四眼田鸡,大和尚估计还有秃头小鸟,你这样要死不活,怎么对付?!”天九哀叹道。
就在此时,一只玉手悄然伸进他的法袍中,肆意地捂弄起来。天九龇牙咧嘴,强压着心底熊熊烈焰。
“老大,你看你鼻血都留下来了,别强忍着,放心快活。色和尚的小鸟都被抽干了小身板,你还怕谁?再说你有朱儿仙子,还有大愣子。特别是大愣子,喝真血也很犀利,刚才我就分给了它三之一的各形真血,少说也有两百滴,老大你去看看,它睡着没?”四眼田鸡眯着眼睛,满不在乎地挥着前肢。
“不会吧?大愣子也喝了?哎呀呀!”天九哀嚎一声,心神迅速探入识海异空间。
祥云之巅,天翼暴龙仰头嘶吼,周身流光闪烁,原本鹅黄的羽翼已经变得暗灰;一对前爪灿若金匕,爪匕上散发着股股仙元,霸气,雄壮,威武;巨目中,迸射着一股睨视天下的气息。
“大愣子,你没吃撑吧?”天九对着云端咧咧。
“嗷~!”天翼暴龙只报以一声裂天龙吟。
“切!骚包!爷去快活了。再不去弄,外边的婆娘都骑到爷的脑瓜子上了!”天九翻了一个白眼,心神直接闪出,就发觉自己正躺在一间粉红的闺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