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的伙伴们我都分别作了交代和叮嘱,这段时间大家就都辛苦些,尸群再来齐心协力给灭了,等我们找到合适的基地,来年开春就大迁移。
本想等雪停一停挑个晴天出发,可这雪越下越大没个头,等不起,一咬牙,走吧!
漫天大雪之中,祝红和覃小满开车将我们送出了大桥,挥挥手,回了长星岛。
我们一家三口和念念都在雷暴的虎式越野里,张小美和夏小涵在亚当的掠夺者中,吖进陪着罗汉在福特里。
路上大家可以轮换着开车,让其他伙伴休息,开车是累人的活,在大雪中开车更是费神费眼力,十分辛苦。
“第一站是营口,然后是盘锦……”迦南在副驾驶上拿着地图,细细研究着,走哪条路线,怎么走,大伙已经研究了好几天,最龗后决定奔京城走,虽然有些绕,但我们太想知龗道,我们的国家首都现在是什么状况了,或许不用等到云南,就能找到大庇护所呢。
可以说这次出来,我们并没定死某个目标,任务是寻找最适合最完善的避难基地,不一定非得云南或海南,之前也没想到会有这个长星岛基地,不是一样安顿了这么久么?
“这雪下得,这会要来个尸群,咱们想跑都跑不快。”雷暴开得稳稳的,并不急于加速,高速公路被雪堆得足有小腿高,也幸好这几辆车的轮胎高大,轿车在这路上都开不了。
“妈妈我困了……”帅帅开始还瞪着惊奇的小眼睛从前面两排座椅之间看着外面的雪白世龗界,后来发现怎么看都是一个景色,小孩子顿时觉得无聊,打起了哈欠。
念念帮我从大包里掏出帅帅的小毯子,盖在小家伙身上,汽车在雪地上缓慢前行,象个巨大的摇篮,小胖子很快就睡着了。
我抱着帅帅靠在椅背上,外面天气寒冷,但车内比较温暖,空调烧得都是汽油啊,虽然心疼,但这会可不是节省的时候,不开空调会把我们冻坏的。
摇晃的车身加上温暖的感觉,我也迷糊起来,抱紧了儿子胖乎乎的小身子,我的眼睛慢慢的睁不开了。
“朵姐,你睡会,我帮你抱着帅帅。”念念轻声说,将帅帅接了过去,我歪在座椅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我靠!孙子无处不在!”梦中突然听到雷暴的低吼声,一惊之下醒了过来,急忙向前面的车窗看去,原来路前面出现了几头披雪前行的丧尸,迎着车头撞了过来。
这样的厚雪地面,汽车行驶得慢,丧尸其实走得也不快,它们趟着雪伸直了双爪向我们慢慢逼近,好在数量并不多。
“撞死你丫的!一个个跟帕金森患者似的,这么大冻的天不在窝里猫着出来得瑟个屁!”雷暴直直的将虎式越野奔着最前面的几头丧尸撞了上去,因为彼此速度都慢,汽车并没将丧尸撞飞,而是把它们撞得仰面跌倒,接着我们便感觉到车底咯噔咯噔的被垫着轱辘,要是压在尸头上,估计已经把它们那脆脑袋压稀扁了。
“压死你们压死你们!”雷暴有时很孩子气,一边继续撞压这些倒霉丧尸一边兴冲冲的嘀咕着。
路遇丧尸不多,我放了心,转过去看帅帅有没有被吵醒,要不怎么都说最好龗的睡眠是婴儿睡眠呢?外面打雷人家照样睡得香香的,念念还轻轻的拍着他的屁股,这小子不知现在多舒服。
从这条高速到营口本来三个小时就能到,这样的雪天雪地,我们却开了一整天才蹒跚驶到营口地界。
“晚上怎么办?”我问前面两个男人,天可擦黑了。
“在车里过夜不妥,”雷暴说,“温度太低得开空调,这车要是不熄火,容易让尾气给熏死。还得找个房子对付过夜。”
迦南指了指路边一小排农户,“这附近挺荒的,就这几个屋子吧,一路过来,丧尸也没见多少。”
雷暴抄起车载步话机,跟后面两车通了气,大家一致同意停脚过夜。
停了车,男人们拿上武器先进去摸情况,我和念念抱着帅帅在车上等着,不一会,他们出来打开后门,“屋子里就几具死人骨头,给清出龗去了,下车吧。”
这几个小屋大家都查过了,选了其中一个有大炕的屋子当成过夜的房间,这大炕连着外面的炉灶,罗汉和迦南到院子里划拉了些柴禾回来,用这家厨房里现成的桦树皮子引着了火,将炉灶给烧了起来。
冰冷的大炕渐渐生出了暖意,我们几个女人早就把炕给收拾干净,铺上了这几家看着还算是干净些的被褥,上面再铺着我们自带的毯子,帅帅在炕上跑来跑去,看哪都新鲜,墙上破旧的年画他也研究了半天,指着上面小脸肮脏的胖娃娃和大鱼唠了起来。
除了将晚上的吃食和需要的被子毯子拿进了屋,我们还将这十套防护服也搬了进来,放在炕边,一旦有什么特殊情况,抵抗不了的,大伙马上套上这些防护服,也能躲过一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