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姐,你以前买过皮草吗?”张小美突然问我。
我摇头,“那些皮草是要活剥动物皮制作的,太残忍,所以我只穿羽绒服。”
张小美赞同的点点头,“那就对了!不论是狐狸还是獾子,要想整张皮不破相,就要活剥,身子还是热的,血还是流着的,皮就完整。可怕的是剥了皮它们一时半会还不死,流着泪嘶叫,还能挣扎着活一个多小时,想想这一个多小时它们有多痛夺?”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戮!所以我不买也不穿!”我绝对看过这段视频,看完后三天没睡好,张小美一点都没夸张。
“说起人类作的恶真是罄竹难书!去海里捕到鲨鱼活砍鲨鱼翅然后再把没死的鲨鱼扔回海里,日笨国虐杀鲸鱼和海豚!鲜血染红了整个海豚湾,惨不忍睹!加拿大为了海豹皮毛去猎杀母海豹,连新出生的小海豹也不放过!那小海豹多萌啊!他奶奶的,这些利益集团真他妈该死!”雷暴又举了几个例子。
我迷惘的看着雷暴,“小海豹做什么皮草?它们还那么小。”
雷暴一脸的鄙夷,“给那些钱多得没地方花的阔太太做手笼!一个小海豹的皮正好做一个手笼,洁白柔软,那些阔太太最是喜欢!可恨的是那些海豹猎人生生从母海豹怀中夺走幼崽,当着母海豹的面用棍棒打死小海豹就开始剥皮,只留下血肉模糊的尸体,心碎的母海豹守着血泊中的孩子还没等哭泣几声,也被猎人当场开膛剥皮,娘俩全都逃不脱,这太他妈残忍了!”
我脑补眼睛大大萌翻天的小海豹那无辜的眼神,还有垂泪的母海豹,心头一痛,对加拿大人的好感顿时消失。
“我补充几句,雷暴说的是冲着皮毛去的猎人,还有冲着公海豹的海豹鞭去的,就在海边的大石头上活活用斧头将海豹鞭给剁下来,然后将半死不活的公海豹扔在那里等死!”张小美继续说,“海豹这种美丽的动物之所以会遭到这种可怕的猎杀,是因为它们全身都是宝,它们的皮毛可以被制成高级成衣不说,关键它们的脂肪组织中含有一种名叫“omega3”型的不饱和脂肪酸,比天然鱼的含量还要多,利益集团将这种物质提炼出来制成珍贵的营养滋补品销售给宝贵人群,需求量十分巨大!有买卖必然就有杀戮,这是个恶性遁环。”
“最可笑的是,加拿大人用如此残酷的方法取得海豹鞭,大部分是出口给天朝的,大家还记得曾经在电视上出现的广告海狗鞭制药么?呵呵,就是海豹鞭,妈的。”张小美越说越怒。
“那些冲着海豹肉去的人先把海豹打晕,然后用一种长长的铁钩将海豹的头钩住,在雪地上拖着走,留下长长的血迹,可怜那些海豹还没断气,真他妈的……”罗汉竟然也了解这些事情。
“就别说日笨国猎杀白鲸和海豚,加拿大人猎杀海豹了,”我突然想起一事,“天朝在虐害动物方面,恐怕无人能及。”
“你是说广西的狗肉节?”李斌抬起头,“这事确实引起整个天朝的一些争议,特别是爱狗人群的抗议,但没起什么作用。”
“天朝人对动物做的花样,可不止这个,”我吸了口气,“这事还是我们东北那面干的,活熊取胆,听过吧?”
李斌有些愣怔,“似乎有印象,不知龗道详情。”
“我来说,”张小美轻咳一声,“让朵姐说这么残忍的事,她恐怕会做恶梦。”
我感激的把双手合在一起表示谢意。
“有专门抓捕活熊后,开熊场的,目的不是熊皮,熊肉,是熊胆。”张小美缓缓讲起,“可怜那些黑熊,被禁锢在一个笼子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动弹不得,肚子上被开了一个口子,专门抽取胆汁,据说每次工人去抽取胆汁时,那些熊看到工人一来,就吓得浑身颤抖,哀声呻吟甚至大吼大叫,但都不及抽胆汁时叫得惨烈!”
他长叹一口气,“你我人类,只凭想象绝难感受那种痛苦,活生生的,一点都没有麻醉,直接在胆上向外抽取胆汁,为了制止熊自残,那些天才给熊穿上一件铁马甲,只有胆的部位开个口,那些熊痛得死去活来,这种状态下却要熬个十几年,许多熊最龗后死的时候已经是癌症晚期,一开膛肚子里全是肿瘤,试问谁在那种环境下被折磨会得善终啊?”
“有则新闻,一头母熊为了不让自己的小熊长大后也受这种罪,趁熊场工人不备亲自将孩子杀死,这新闻震憾得我几天没睡好觉,造孽,造孽啊!”张小美说到最龗后声音渐低,显是已经讲不下去。
一屋子人默默无语,无人出声分辨,这都是我们人类干的事,我们有什么脸替自己分辨?虽然这不是我们亲手做的,也没掺与,可这是我们的同类做的,在动物眼里,人就是人,就象在人类眼里,魔鬼就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