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我没有定亲,上回是误会……”
“高宏,你到底想干嘛?”行止神色一冷,婚都退了,还纠缠不休。
“我……”
“宋公子!”
正说着,只见林贯祺带着大队人马过来,他的手下全是粗汉,一过来将街道占着满当。
百姓们看到林贯祺穿着新官服,手下个个配着刀,皆避之不及。
他骑着高马,远远看到高宏,却当没见到这个人一般。
“林都统,有什么事?”
“无事,远远看到到,想到中午将至,请跟你一同吃饭喝酒。”
“我要去绿舍。”
“我刚从文华院过来,令师正在文华院跟姚殊同叔至一起,只怕你现在去绿舍扑个空。”
“……”
行止也知道杨絮棠近来都在为文华院忙,便去跟林贯祺吃饭。
“行止!行止!我、我……”高宏又不死心的叫他。
“高宏,你听着,你要是再敢纠缠,我这鞭子就要你性命。”宋行止说着一鞭挥过去,挥在他的马车檐上,找落了一个角。
高宏吓的脸色泛白,却仍有些不甘心。
“宋公子,若有谁敢在越州城内生事,本官身为都卫巡城统领,绝不估息。”他话刚落,他那些手下纷纷做拔刀之势。
高宏看林贯祺就觉得吓人的很,又看他们做拔刀之势,吓的退到一旁,眼睁睁看着他们走了。
两人又坐下喝酒。
“你们和高家不是退婚了吗?怎么他还来纠缠??”
“约莫是不甘心吧!”行止并不将高宏放心上,反而还惦记着怎么把大伯父的私盐渠道劫过来。
于是,跟林贯祺大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