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冷笑:“父亲,您的意思是让我这个做学生的为老师和自个儿亲姐姐充做所谓的媒人,给老师和二姐姐穿针引线?”
宋宣华脸一变,一时语塞。
“父亲,可想好了?老师是您求着住下来的,他念及母亲安危才住下。如今我们不仅不想着要尽心招待,还处处算计,在宋家内宅之事大搞风月之事。这事儿若要是传出去,旁人也只会感叹一声,果然出自商贾之家,才会干这种下三烂没品的事!”
“行止,你混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大姐姐的婚事着想吗?”宋宣华的脸色涨红。
“若真的为二姐姐着想,就不会这么把她的声名豁出去。”
“……”
眼见两父子要吵起起,余氏忙说:“夫君,行止说的对。杨先生住下来本是一片好意。我们实在不便做太多,一来对知悦的声名有损,二来对杨先生也失了尊重。”
“……”宋宣华还是听得进去余氏的话。
“总之谁要算计老师,那就没门。”行止说着转离就走。
“混帐,都是你们把他宠坏了!”宋宣华怒道。
余氏安抚丈夫,叹了口气。
从母亲那儿出来,行止心烦意乱。
刚出了外院,她就见到大姐姐,大姐姐似乎在等她。
知微看她的神色,不由说:“父亲说什么让你不开心了?”
“……”行止不想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知微道:“我们说几句话好不好?”
“……”行止心烦意乱中。
“过来。”知微拉她。
行止跟着知微去了她院里。
知院打发了下人,房内只有她们二人。